指伸了jin去,摸索着找到红zhong的阴di,一边rou搓一边威胁dao:“快说!再不说把你这里面的东西都烧焦!”林洁紧紧地闭上yan睛,,两颗豆大的泪珠hua了xia来。
冷铁心亲自cao2起一gen烧红的尖细烙铁,缓缓地伸ru她大敞的阴dao,还没有碰到肉,一gu难闻的腥臭气味已经升腾起来,暗红se的烙铁tou伸向gaogaozhong起的阴di,接chu2的一瞬间,林洁整个xiashen剧烈地chou动起来,冷铁心死死地把烙铁an在阴di上,“嘶啦啦”的声音冲ru所有人的耳膜,林洁“嗷…嗷……”地哀嚎,发chu的声音已不似人声,阴bu所有的肌肉都在chou搐,忽然全bu僵住,一gu清亮的粘ye“呼”地涌了chu来,冲在烙铁tou上发chu“嘶嘶”的响声,空气中弥漫起一gu淫腥的气味,林洁在残酷的火烙xia竟然chu现了gaochao,xiechu了大量阴jing1,这是她生前最后一次xieshen。她苍白的脸上chu现一抹chao红,不停地发chu“哎哟…哎哟…”的呻yin,大tui的肌肉还不时地chou动一xia。冷铁心吼dao:“小sao货,说不说?”吼完,不待林洁反应,已经抄起另一gen烧红的铁签,戳jin了因zhong胀而隆起的niaodaokou,他一边气急败坏地大叫“快说!”,一边将灼re的铁签慢慢地chajin了niaodao。“啊呀……呀……”林洁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在铁签tongjin将近一半的时候,从niaodaokou冲chu一gu黄浊的yeti,sao臭的蒸汽弥漫了空间,他竟然把林洁的膀胱tong漏了。冷铁心抓起林洁的tou疯狂地摇晃着叫dao:“你说不说?说不说?!快说!”林洁xiashen淌着niaoye,阴bu的肌肉不停痉挛着,但她jian决地摇摇tou。冷铁心转手从火炉中chouchu一gen烧的通红的火筷zi,疯了似的tongjin她的gang门,焦臭的气味使周围的匪兵都后退了几步,林洁大叫着,死命地摇晃xiashen,又吃力地抬起屁gu,但全都无济于事,冷铁心一dian一dian地将一尺多长的火筷zi几乎全buchajin了她的gang门。待他bachu火筷zi时,她的gang门已经变成了一个冒着呛人的黑烟的焦黑的窟隆。郑天雄见林洁仍不屈服,cao2起一gen擀面杖cu细的铁棒charu熊熊炉火。冷铁心看chu了他的意图,摇摇tou小声说:“这不行,一xia她就过去了,我们还要她的kou供,给她来个小刀割肉,我就不信她能ting到底!”说着bachu一把小刀,那刀十分奇特,刀shen只有一指宽,刀刃上有锋利的锯齿,他把小刀charu林洁松旷的阴dao,狠狠地一刀割xia去。林洁“嗯……”地呻yin了起来,血顺着阴daokouliu了chu来,冷铁心一刀一刀割着,血越liu越多,染红了半个台zi,半小时之后,已经没chu1xia刀。林洁的呻yin声也越来越弱,冷铁心灰心地说:“看来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明天我把看家法宝使上,无论如何要橇开她这张嘴!”郑天雄拿过一只大碗,阴险地说:“别忙,先给她止止血!”他把碗里装的东西倒在手里,有红有白的颗粒,天啊,是cu盐和辣椒末的混合wu,这群禽兽!他把混合着辣椒末的盐粒倒ru林洁血肉模糊的阴dao,一只手带上手套cha了jin去,狠狠地rou搓起来,已经昏沉沉的林洁再次哀嚎起来。
林洁整夜都在痛苦地呻yin,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她实际上只剩了半条命,作为一个姑娘最为珍视的几个重要qi官,已经在白天的酷刑中受到了最残忍的摧残,全被毁掉了。那天晚上我没有被带chu去,冷铁心征得郭zi仪同意,将他的十几个心腹集中到牢房,把我作为奖赏交给他们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