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骑着他的肉棒给他cashen,几乎被cuying的肉棒抬了起来。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jin来交给了胖zi,他看了一yan兴奋地叫起来:“行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tui中间的肉棒一收一ting,charu了我的阴dao。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ma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戏来戏nong羞辱。在这里我知dao了这个叫景栋的小镇北边不远就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的时间是1951年6月。
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niu军长的军营,又成了他那几百名残兵败将的营ji。大约两个多月之后,肖大jie凄惨地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个男孩,果然只用了8个月。孩zi生xia后不到一个月,来了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把孩zi带走了。后来听说那人是南边的泰国人,专门收刚chu生的男婴。据说他们能把男孩变成女孩,然后卖钱。大jie生xia第二胎后,niu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zi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jie绝育。老金在大jieshen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人gan到mao骨悚然。
大jie再次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ti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gao采烈地拿我们开心,拿到“奖券”的匪兵对我们指指diandian、跃跃yu试。我们光着shenzi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轮奸。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象格外多,偶尔一抬tou,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ru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qing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ai的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shenlouti跪在旁边的肖大jie、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这时niu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dian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么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tou上。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jie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乳房碰到一chu1。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jie朝夕相chu1,一年来也见惯了对方的luoti,但赤luoluo的肉ti接chu2还是第一次。确切的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女人的luoti,而且是mingan的乳房。尽guan一年来从我shen上碾过的肉ti不计其数,我的shenti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xia了男人肉ti的痕迹,但与大jie的肉ti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jie比我还窘,浑shen都在发抖。匪徒们看chu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人大叫:“亲个嘴儿!”我吓的浑shen发抖,大jie也脸se惨白,我们两人都拼命向后躲着shenzi。忽然我屁gu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jie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shen后,shenti一xia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ruan的乳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jie的shen上也挨了几脚。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yan看看大jie,她的嘴唇在发抖,但显然她也jian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