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的话让我听得骨悚然,我意识到吴夫人恐怕凶多吉少了。这时候郑天雄这个天杀的又开了:“军长,听您这一说,和这女人真是新仇旧恨不共天啊。现在是天赐良机,我想个法,给她来个新帐老帐一起算。您放心,这小阔太太不比那些洗过脑的女共党。不用费什么劲就把她收拾服帖了,我包您痛痛快快、舒舒服服地把仇报了。我要让她跪着求您,哭着喊着自己脱光了钻您的被窝,求您她,乖乖的伺候您。”军长的声音显然兴奋了起来:“真的吗?要是那样,我上过手第一个就轮到你。”郑天雄阴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您还信不过我?47军那几个女共军您不是看见了吗?共党的女人多啊?那姓肖的多大的官儿,现在还不是照样老老实实给您军长沟吗?这种大小官太太手到擒来。您听我的,这吴太太先晾她几天,您给我三天时间,让我断了她的后路。她就得听咱们摆布了。”我听得脊背发凉,恨不得上冲去给吴夫人报信。可我实际上一动也动不了,只能躺在黑暗中暗暗饮泣。军长突然又说:“老郑,你说这程颖蕙是怎么找到这儿的?会不会是共军……”郑天雄打了个哈欠:“放心吧军长,今天早上她一来我就想到这件事了,已经派了几拨弟兄去打探,对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共军的规矩我知一,这几块料在我们手里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跑回去共军也不会要她们了,就是知了也不会派人来救她们。至于这位程大小吗,其实也不奇怪。你想,她娘家在怀化,这群女共军在郭老七那里有多半年时间,难免有里的弟兄走漏风声。共产党未必得到消息,她倒没准能打探到。您别小看当妈的护犊,可以豁命去,姓肖的就是个样。”
说完郑天雄伸个懒腰告辞去了。军长一喝掉桌上的残酒,猛地拉开小门,把我拖了来,扔到床上,脱光衣服扑了上来。那天夜里他格外疯狂,几乎整夜没睡,他的肉棒似乎也格外的兴奋,好像一直都着,不停地在我上
里就在长沙挟持程主席通电宣布投共了。共军占了长沙,不停蹄地从东面压过来。当时我北面是中央系的26军,西面和南面是白长官桂系的号主力7军,长沙一有动静,他们立刻就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了。他们把122军当成奸细了。26军特务营都了我的军,着我令向共军开火。那共军是好惹的吗?我这枪一响全朝我来了。那两伙混跑的比兔还快。我知向西肯定没什么好果吃,就跟着26军的屁向北跑,想去靠拢宋兵团。他娘的,26军什么王牌,逃命王牌。我们到底没他们跑的快,跑到大庸就被共军兜住了。可怜我刚刚拉起来的队伍,一天不到就全给报销了。他妈的,我的122军一半是丧在李中手里,另一半就是丧在这个狗日的吴仲明手里。你说这姓吴的多毒啊!差要了我的命。算我姓的前世积德,福大命大,带着这千把家乡弟逃一条小命。也是老天长,让李中的老婆落在了我的手里。现在这娘们已经是我锅里的肉了,我要慢慢地炖、慢慢地品。我倒是没想到,老天爷居然还顺手把吴仲明的女儿也给我送到我手心里。现在他老婆也自己送上门来,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你说我能放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