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一丝淫笑,直起竟朝里间的卧室走来。我完全懵了,他要什么?吴夫人就坐在外面,难他要我演活吗?虽然我自己早已本不知什么是尊严,但我不能伤害这位善良的妈妈。
吴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呼地站起来,不顾军长和郑天雄的阻拦,冲到门边,猛地拉开了门。我羞的无地自容,拼命扭过,让发盖住我的脸,象死人一样赤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听到一声恐惧的惊叫,吴夫人手扶着门框,埋在臂弯里,慢慢地坐在了地。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军长、郑天雄和那个军官跑过来,抬的抬、拉的拉把吴夫人回了座位。军长趁机猥亵地着吴夫人的脯摸着她的脸说:“不相不相,不是吴小啊!不让你看嘛,不相啦!吴太太是贵的人,这样看不得的!”这群吃人不吐骨的恶狼,竟然用这种残忍的办法去蹂躏一位善良的母亲的心。我想小吴妈妈既然找到这里来,对要面对的景恐怕早有准备。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落在土匪手里三年多,要保住贞是天方夜谭。但她梦也想象不到我们在这群野兽手里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蹂躏。外面排着大队的匪兵让她猜到了她的宝贝女儿是受着什么样的煎熬,但她不肯相信,她从我上证实了这一切,她的心肯定碎了。但她不知,她的女儿比我还惨,正着七个月的大肚忍受成群男人的轮奸。她更是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她自己也已经是这群野兽的盘中餐。郑天雄的目的达到了,军长的目的达到了,他们安排这一切就是为了慢慢地煎熬这个丽的女人,仇人的女儿和妻,一一地摧毁她的心智,把她变成手中的玩。
那匪徒来后掩上了门,却又有意留了条。他门就脱衣服,然后光着就扑了上来。我仰面躺在床上,手被铐在背后,脚岔开被捆在床尾的两边,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他将的肉棒我的。这群畜生,真是猪狗不如,他们要拿我,往吴夫人的伤上撒盐。果然,那匪徒的动作非常野,呼哧呼哧的气,有意把床的吱吱响,还使劲地掐我的大和乳房。他是想让我叫,让我哭,让我声。我就是不让郑天雄得逞,我咬住牙一声不吭。可里外屋近在咫尺,里屋的动静惊动了吴夫人。她收回朝着窗外的目光,狐疑地朝里屋探寻。郑天雄早已把吴夫人的反应看到了里,故意端起酒杯向她劝酒。吴夫人回绝了他,又把楚楚可怜的目光投向这边。军长又端起酒杯,抿了一迷迷地说:“程小,你们程家是咱湘西的名门望族,谁不知大小是程老太爷的掌上明珠?我们那边山里人都说大小是仙女凡呢!我第一次见你,你才十来岁,一看就是一副人坯。等嫁了吴仲明,唉,长沙城里是找不第二个来。真是倾城倾国啊!”军长越说越骨,越说越不象话。吴夫人却充耳不闻,注意力全在里屋的门上,听着屋里传的暧昧的响声,她丽的大睛里开始一丝惊恐。她越来越坐立不安,几次想站起来都被军长拉住了。这时趴在我上的匪徒完事了,他把粘糊糊的东西留在了我里,肮脏的肉棒,推开门,一边系带一边大摇大摆地走了。门在他后砰的关上了。
吴夫人哭的上气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