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夫人猛的挣扎着站起,向旁边的一撞去,但上被几个匪兵给死死住了。几个匪兵也七手八脚地把小吴死死地在了地上。军长亲自上前住吴夫人赤的肩膀,一只手随意地摆着她白白的乳房,以居临的吻说:“吴太太,你们母女共侍一夫,同时怀胎,可喜可贺啊!不过,你的宝贝女儿可是后来居上。算起来你现在怀的是第三胎,她可是第六胎了。你追不上她啦!”众匪徒听了军长的话都呲牙咧嘴,嘻嘻哈哈地淫笑起来。小吴和吴夫人终于忍不住一起放声大哭,哭的昏天黑地,哭着哭着就都昏死了过去。好几个匪徒抢着去摸吴夫人和小吴的肚。有人拿来桶,把凉哗的浇在母女俩的上、上。当她们慢慢的醒来时,一个匪徒正抚摸着吴夫人的肚大放厥词:“这两个宝贝生来,该是哥哥弟弟呢,还是舅舅外甥啊?”
老金终于摆完了,转过来凑到军长耳边耳语了几句。军长紧绷着的脸松开了,渐渐笑成了一朵花。他突然仰起哈哈大笑起来。小吴母女都绝望地闭上了睛。笑够了,军长站起,用震的屋都嗡嗡作响的声音像宣布什么重大消息:“恭喜啊恭喜,恭喜吴太太、吴小双双有喜了!”此言一,满屋的人都张大了嘴,接着是哄堂大笑。我被这个其实早在意料之中的消息击懵了,脑里嗡的响个不停。吴夫人和小吴的脸刷的变的惨白,几乎同时冲而:“不……”接着就泪满面了。
这以后,每天两次,程铁旦都会过来,当着母女俩其中一人的面在另一人上发兽。天天如此。我们只能在早上解手的时候见到她们母女。她们明显白了、胖了。她们已经都无奈地放弃了反抗。但两人都变的呆木木的,神越来越委顿、绝望。匪徒们也不再给她们清洗,母女俩的都不再红,却都糊满了粘糊糊肮脏的浆。
雨季就要来临的一天早上,天阴着。我们给带牢房的时候,看见吴夫人和小吴也给带了来。除了程铁旦和几个匪徒之外,老金也来了。他们没有照例让我们去排,而是命令我们在大厅里跪成了一排。老金围着我们转了一圈,然后停在了吴夫人面前。他托起吴夫人的乳房看了看,又仔细端详了一乳。然后抓住她的手腕把起了脉。看的来,吴夫人和小吴都很紧张。可能还怀有一丝的侥幸,两个人都低垂着帘,嘴唇都哆嗦的厉害。老金摆了一阵吴夫人,又去摆小吴。这时外面一阵喧嚣,军长披着衣服带了一大群匪兵来了。我们的心都沉到了底。军长一言不发,沉着脸看看吴夫人和小吴,看看程铁旦。大家都知他在等什么,都紧张的几乎不过来气。
起,摆了一副任人奸淫的姿势。而她的女儿小吴就躺在她的边,肉挨着肉,睁睁的看着她受辱。程铁旦的大手迫不及待地伸吴夫人敞开的不停地摸索,老金带着人笑嘻嘻的退了牢房。吴夫人晃晃纹丝不动,声音颤抖着哀求:“伤天理啊……程大爷……我求求你啊……饶过我们……啊呀……”她还没说完,程铁旦的大肉棒已经了她的。
这话引来周围的匪徒哄堂大笑。军长哈哈大笑着:“什么他娘的哥哥弟弟舅舅外甥,我要她们是妹妹、姨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