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见状抠的更起劲了,他在我阴里抠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全屋都能听的到。他却若无其事地与军长谈笑风生。军长见柳总指挥忙的顾不上夹菜,就夹了一筷酱肉给姓柳的布菜。姓柳的见了冲我的脯努努嘴,军长会意,就把菜放在了我耸的乳房上。那肉放在溜溜的肤上一地往,我不敢让它去,拼命着。姓柳的见了眉开笑,张嘴咬住了酱肉。顺势一就叼住了我的乳,一边嘬一边用来回搅。老家伙的嘴劲也特别大,好像要把我腔里的东西都从那小小的乳里嘬去。我觉得浑的力气都随着他嘴唇的蠕动跑到他那瘪的里去了,几乎连抬起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有凄惨的呻不由自主地从嗓里来。柳总指挥叼着我的乳嘬的吱吱作响,军长张着大嘴看直了。过了好半天,姓柳的过足了隐才松开了嘴。他一边咂着嘴一边说:“好味,好味!”军长忙说:“这袁小可是人见人啊!”柳总指挥的手指松劲来,在我的阴里搅了两,突然问:“这小丫还没大过肚吧?”军长忙说:“没有没有,从来没有!”姓柳的一笑:“军长这几个宝贝我今天都过了手,那几个大概都生过不止一个娃了吧?尤其是那个小的,就是吴仲明的女儿,岁数就数她小,可娃就数她生的多。对不对?”军长夸张的说:“哎呀总座真是人啊,这几个女共军是一起来这里的,就数那个小的生的多。不瞒您说,现在肚里是第七胎了,您猜她有多大?”柳总指挥想了想说:“我看超不过20吧!”军长赶紧竖起大拇指:“真是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啊!她呀,今年满17!”姓柳的听了也吃了一惊:“这么说她怀胎才……”军长忙拿手比划着说:“13!”姓柳的意外地张大了嘴:“这可是一奇啊。得会会她。”军长听了忙说:“对,得会会她!别看她大着肚,玩起来可别有一番风味。”接着他又眉飞舞地说:“您要是来个炮打双灯,母女同事一夫,那才更有味!”姓柳的听到这沉了一说:“程颖蕙当年我在长沙见过一面,算得上是羞花闭月的绝世女,让人过目难忘啊!不过,你天黑以后再把她送过来。毕竟她是程杰的妹妹,吴仲明的太太,还是
放在那里。我的手给铐在背后,光着坐在一群土匪中间,我只能垂着,以泪洗面。我刚一坐,柳总指挥的手就摸上来了,他一手拿着酒,另一只手了我的大。郑天雄在一边用睛瞪着我,我不敢反抗,只好分开,任他把手指我的抠起来。他的手指瘦细长,却非常有劲,顺着巴巴的阴一直到了底,肆无忌惮地摸索起来。我被他的浑哆嗦,但又不敢作声,只好咬紧嘴唇低着忍羞辱。老家伙若无其事地摸着,还不时喝酒,和军长打着哈哈。忽然他的手指碰到了我阴里的不知什么地方,我忽然觉得浑象过电一样,半发麻,渐渐地酥了来,几乎要坐不住了。老家伙显然发现了我的反应,得意的忘了吃菜,手指住那个让我魂飞魄散的地方不放,用力搓个不停。我的的象面条,原先巴巴的阴控制不住地涌来,面象有一条火龙在往上面冲,我忍不住轻轻地哼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