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营里的军官有一百多,原先我们每天晚上给拉去都要伺候两三个匪徒。这一,只剩了我们三个人,每天上五六个男人的床还排不过来。于是午也开始有匪徒来提我们去作乐。终于,在第三天的午,我偶然地得到了一孟医生她们的蛛丝迹。那天是军长的三个亲信把我提了去,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轮在我上发着淫,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一个叫黑的匪徒刚从我上来,喝了一盅酒开始发牢:“老为党国跟着军长生死,钻山沟十年了,整天提心吊胆,混的有家难回。看报局这帮小白脸,跟了国人,住洋房、吃洋面包,整天神气活现。”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叫猴的跟着叹了气,闷喝酒。骑在我上吭哧吭哧正的起劲的叫二狗的匪徒停来着气接说:“就是,他娘的咱们就这么几个娘们可以解解闷,还天天见少。几个新鲜灵的都摸不上了!”说着又使劲拱了起来。黑喝了酒说:“你抱什么屈,现在不是连军长都摸不上了么!”几个人都叹了
我们八个人都给过了一遍堂之后,居然平静地过了几天。正当大家都以为事就这样过去了的时候,却了事。先是小乔和小韩不见了。那天早上她俩没给送回牢房,大家都以为被留在哪伙匪徒的房里了,这种事以前也时有发生,一般到中午就给送回来了。谁知一直到天黑也没见她俩的影。第二天早上,牢房里只回来了大、小吴和我三个人,连小许、孟军医和吴夫人也不见了。我们都意识到是事了,可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牢房里就剩了我们三个人,一显得空起来。我们的心也一变的空的。小吴更象丢了魂,整天以泪洗面。
乎乎的男人肉棒了。我紧张的浑发抖。忽然机的声音了起来,那条火的铁棒势不可挡地了我的阴,到底后上又旋转着了去,接着又了来。天啊,他们竟然用机来糟蹋我们!难怪刚才看见小许的时候她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机不知疲倦地运动着,火的铁棒夹在我两片柔阴唇之间来回磨。我紧张的呼呼直,浑象给散了架。几个男人一声不响地在我周围紧张的忙碌着什么。那个镜的家伙调整了一机,那铁棒忽然不再深,而是在我阴浅浅地磨来去。我发涨,浑发,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哼了起来。忽然那发抖家伙一个冲刺,再次深深戳了我的阴。我忍不住嗷的大叫起来,浑抖个不停。那天他们在我上也不知折腾了多长时间,几个人一直在旁边忙碌地观察、记录。最后我被他们折腾的浑、满大汗。待他们把我解来带去,我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我到外面时,发现小许已经等在那里了。不一会儿小韩也给带来了,她比我们都惨,的本站不住,是被两个男人架来的。我们被送回牢房,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我们一回牢房,小吴和小乔就都给带走了。大家都沉默不语,谁也不知匪徒们到底搞的什么鬼,心里都十分沉重。肖大瞅了个空把我们都叫到一起说:“敌人不知又有什么阴谋。我们落在这群禽兽手里,不由己,但心永远不能屈服。大家都要作最坏的准备。”说完她自己的圈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