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膜,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官,最后把她的心脏挤扁、压碎。难怪军长说她还能活三天,他们好象经过确的计算,她会死的极端痛苦,这群豺狼,真是毫无人。大还能叫,但她的叫声已听不是人声。她凄惨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天。晚上,当我再次被带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有一声无一声垂死的呻。我用尽浑解数伺候的他心满意足,趁他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大的生命,也一刀杀了我。他抓着我的乳房迷迷地说:“你这小人杀了不是暴轸天吗?可惜军令如山,否则我把你带到台湾去。”我听了吓的浑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他一面着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于那个姓肖的货,就这样死她我还嫌不解气呢!”
第二天,营地里莫名其妙地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军长命匪兵们把我和小吴赤条条地吊在屋里,供这些陌生人翻来覆去地查看。他们把我们浑上都看了个遍,尤其是乳房、阴和门,里里外外地摸、。后来,他们又轮奸淫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和满脸不堪的表,我忽然明白了,他们是当地院的人,军长要把我们卖了!我们拼命地哭,央求匪兵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痛痛快快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本不为所动。
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我付给军长一大箱银元。我绝望了,真是苦海无边,我还要在这血淋淋的路上继续煎熬啊!天渐渐黑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把我拉到门外,装车准备启程。那两个泰国人看到军长正站在闹的场上,就跑过去向他辞行。我被铐着双手一辆小汽车的后座。透过车窗,我看见军长和郑天雄在场上并排站着,得意洋洋地望着不远场中央的肖大白花花的。她仍穿在铁杠上,杠的一大半已经穿她的。她人还没有断气,有一没一地吃力地着气,嘴角满是呕的血沫,鼻孔里不时冒血泡。他们的脚跪着赤的吴夫人。她虽然已是徐娘半老,又饱经蹂躏,却也还风韵犹存。两个人在指指地议论着什么,不时低看一脚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吴夫人。显然他们要最后置她了。那两个泰国人预到什么,就让车停在一边,等着看闹。
第三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族的人,专门喜养孩。我后来才知,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伙。他们看上小吴的是她会不停地生孩。小吴从匪徒们的工变成了他们手里的生育机、赚钱机。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的死去活来,大叫着:“妈妈……妈妈……袁…袁……”其他什么也说不来。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25岁,却已是16个孩的母亲。
军长那天的心好像格外的好。他从大上收回了目光,走上前去,抬起脚上的大鞋,照吴夫人光溜溜的屁踢了一脚,慢条斯理地:“程大小,今天该咱们了结恩怨了。你都看见了,姓肖的已经在向阎王爷报了。你打算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