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嘿嘿一笑,像变戏法一样拿一个10泰铢的币,举到阿贞前对她说:“把这个放到你的小里面,不许掉来!”阿贞浑一哆嗦,红着脸连连摇,哭着说:“不…不行啊…我不……”阿青脸一板问:“怎么不行?放不去?”他的手一阵哄笑。阿贞脸更红了,只是拼命地摇着哭,一句话也说不来。阿青:“不会我们教教你!”说着使个,两个大汉一边一个住阿贞的,阿青伸手拨开了她的阴唇,将币了去。阿贞扭了两,一动也动不了,可那币却“当啷”一声掉了来。阿青脸一变,沉脸检起币,再次行
到了里面,他们把阿贞的衣服脱光、手铐起来,命她赤岔跪在一个二尺的木台上。这个姿势十分耻辱,阿贞决不,他们就打她、威胁她。她被的实在无奈,只好照他们说的跪了。她还没有跪稳,一烈的灯光刷地从房打在台上,把阿贞雪白的酮照的纤毫毕现,显得格外诱人。阿青慢条斯理地围着台转了两圈,兴致地观赏着跪在台上的少女。过了好一会儿才话里有话地说:“詹妮小潜质很好啊,你现在越来越受客人的迎了。不过,你还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我现在要加把劲,把你雕琢成,你将是全曼谷最受迎的姑娘。”阿贞不知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低着不吭气,上好象怕冷一样不时打着冷战。
收场,就偷偷摸摸地把她卖给了泰国的黑社会。她听说,她的卖价是五千金。她那年刚满18岁。
听完她的叙述,我俩哭成一团。命运是如此的人,相隔30年,同样是在18岁的花季,同样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阴差阳错,一个好灿烂的生命落无底的深渊。求生不得,求死不成。我们哭的昏天黑地,忘记了一切,一直哭到天黑,直到被人带去接客,继续那猪狗不如的生活。阿贞从那天起变了一个人,开始主动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的死心了,还是象我们当初那样,企图麻痹男人们,让他们松懈来,好找机会结束苦难的生命。我实在不忍心再破她,这群狼有着超级的嗅觉,只要你有一丝寻死的念,他们都不会给你一毫的机会;等你从他们手里得到“自由”的时候,你已经什么望都没有了。阿贞很快就成了黑龙里最受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经失去的年轻貌,也有别的姑娘本不知为何的发自心深的对男人的恐惧和痛苦反应。我真不知该为她庆幸还是为她悲伤,总之又一个纯洁的姑娘就这样毁在这些邪恶的恶狼手里了。
我没想到的是,阿贞被迫驯服地接客,她的噩梦却才刚刚开始。毫无人的院老板居然还不肯放过她。在阿贞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开始接客的第10天,我们接了10个日本人。他们把我们折腾了整整一夜,人人都的筋松骨,回房后我们倒就睡。到了午,我刚睡醒觉还没有起床,阿贞还睡着没醒,阿青忽然带人闯了来,打开阿贞的手铐,拉起她就走。阿贞不知发生了什么,吓的大叫起来。我翻床,抓住阿青的手问:“你要带她去哪?”他一甩手凶狠地说:“你别!”说完就把阿贞带走了。我实在不放心,就跟了过去。结果他们把阿贞又带去了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