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还楞着不动,她拍开他手、笑了一,补充:“快开车吧,已经在警察局耽误了好久,我爸爸妈妈一定等急了。”――他们在离开李承宰家、发去警察局的路上给双方的家长都打了电话汇报行程。此刻,她的家人肯定正等待着她回去。
这是他憋闷了很久的心声、是他从事发到现在、一直想要对她诉求的心声。和所有的比起来,这是最叫他难受的地方。虽然他理解她的苦衷、明白她的畏缩,可这不意味着他能够再次承受类似的况:“有什么事,都拿来和我商量好吗?别再一个人躲起来!”发自心地、他请求着。
看着笑脸上带着泪痕的素素,李寻觉得很心疼。其实,他是有担心刚才自己没控制好绪,把话给说重了。
“是的。我们只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哪能面面俱到、连别人的作为都一并包办了?是你想太多了。”李寻回答得肯定。
之前在得知她被某人暴后,他特地咨询了警局的心理医生,向他们了解和学习作为受害人家属应该要采取的态度以及说话时要注意的方式、用辞。――他怕因为自己理不当而伤了素素本就脆弱的
又放了一儿心,谭素素说:“知了,我记住了。”
手握方向盘静默了好一阵,然后李寻键放了车窗。
大大地了几气,他决定先面对前。别转过脸,无比严肃和郑重地看着谭素素,李寻说承诺的话:“素素,说一句既老又俗的话,我希望你能记住、永远地记住:就算是天塌来了,也有比你个的我替你着,听清楚了?!记清楚了?!”
他的指腹的肤有些糙,在她细腻的脸颊上令她微微有些疼。但是素素不介意,反而很愿意被他这样地碰着:“你真这么想?”她小心地求证。
度被扯紧。
“是。我生气你不肯依靠我、不肯全心全意地信赖我。是我过什么叫你不能信任的事吗?”
见谭素素紧抿着嘴唇不声,李寻决定一次把话说清楚:“如果没有,那你为什么不肯安安心心地我的女人?为什么了事不是投我的怀里哭?!素素!再不要这样好吗?我就全心地依赖我,好吗?”他说心中诉求。
李寻中气涌,脚使劲,一踩停了汽车,他和她的都因为惯向前一冲。
冰凉的夜风随即灌了车箱,这一刻,只有这冰冷的风才能打醒他、才能够使他暂时放气闷和想要杀人的冲动。真的,他既气谭素素的逃避,又好想杀了那个夺走她笑和天真的罪魁祸首!
谭素素的泪一了来:“对不起,十三!其实我躲起来、不敢对你讲那事还有个原因,就是我觉得自己实在是瞎了,居然为了这样的一个他而苦苦地了好多年。这样没有光、没有辨别力的我,我怕你会看轻!”
谭素素看向他,此刻的他已不复刚才的愤怒,面沉静而又庄严正式。一方面动于他的说话,一方面她又而担心:“你生气了?气我?”
“傻瓜!他是他,你是你。怎么能因为他无耻,你就要怀疑你自己呢?”一边说,李寻一边伸手为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