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期足有一个月之长。丹阳侯门之时,期刚刚开始,星宗里都是飘散的信香,他自然推测那是过去一年没有得到抚的地织,开始胡乱发惹人的味,但这味只有他和师兄能够发觉,于是他迫不得已,一整个月都在外面忙碌。
“千金少也答应了,会为你尽力撮合此事。”颢天玄宿过了一会儿才悠悠说:“你可以留宿一夜,路上很远。但不要去的太久,久了,我会挂念你。”
他无言的依偎过去,颢天玄宿抚摸他的发,离火无忌便更加脆弱起来,蜷缩在他边。
这天晚上,颢天玄宿又换了一个法,他们只是厮磨,并不深。这样隔靴止的法让人很崩溃,离火无忌渐渐抓住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线索――颢天玄宿并没有原谅他,也不是轻飘飘放过去的视而不见,抚他的期,放任他服药避孕,因为他们并没有重新开始。
等到这个月过去,颢天玄宿终于分心关怀一师弟师妹的时候,丹阳侯默默给了他一瓶补的药。
颢天玄宿温和的说,离火无忌看着他,他相信颢天玄宿这样的聪明人不会不明白。
他们仍在继续上一次的半途。只是这一次,颢天玄宿不打算静观其变,等他自行领悟了。
“你就不想去走走,见见你的师弟么?”
颢天玄宿当星宗的宗主,事都交给师弟打理,并没有什么不得不走的事。但他为人甚为克制低调,哪怕在期,也极尽温柔的对待略有发的离火无忌。
一个月过去了,他在想办法,怎么样才能离开星宗。但颢天玄宿却给了他一份送给刀宗的帖,这帖上是祭祀龙虎天师的安排,容无关紧要,无非是约束门之人不要在闹的日起了冲突,但却要离火无忌去送。
颢天玄宿没有再避开话题,他看着离火无忌,也让无忌看清他:“那是你的孩,总要去见的。”
这一夜过去之后,期就来了。
而离火无忌也开始熬药了,他过了一个不了床的期,走在地上都打飘。
是换了别人,他又要受不了。
“若你要我陪着才去,也不是不可。”颢天玄宿又慢悠悠的、坏心的说。
“为什么?”离火无忌混乱极了。
离火无忌无言,甚至有些羞愧起来,然而他又不无怀疑的想,颢天玄宿到底是怎么想的,可以容忍他想着别人,想着霁寒霄和云儿,他们才成亲一个多月,本以为要过一阵才能提起这件事。
只有一两天,去刀宗可以和千金少见一见面,甚至以后也可以见到他的孩了。离火无忌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他难以拒绝这样的好事,但这一天之后,他要去纷雪原,多少就有些来不及了。
“……颢天师兄。”离火无忌忽然冷汗淌来。
离火无忌刚刚静来的心事又搅动波澜万丈,他走了几步,满腹心事的皱起眉,回过去,颢天玄宿笑看着他,那神之中,几乎不遮掩的透看他如何为难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