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服宗主……戚寒雨就不用被两位师兄欺负了。”
一劳永逸的好办法,离火无忌又看了看他,少年人横心来,神够冷也够狠,当师叔的人叹了气:“被你师父知,他可不会轻饶了你。”
“师父也想我赢,他会明白的!”涂万里急切的说。
离火无忌沉默了,劝过了这么几回,够多了。
“你扭伤了脚,先去屋里,让我看看伤。”
过了十日,涂万里偷偷了山。两个师兄常常偷溜回去,借不难找,有时候是去属地办事,有时候是回家一趟,师父都很宽容。
他找了个借,还很生涩,从前在刀宗里修炼,去一趟够他练习几回了。他不常离开宗门。如今了山来,月淡淡,一影在山小路等他,他一时间心里紧张着,却又忽然松开来,这十来天的忐忑,到这里烟消云散了。
“二师叔。”涂万里轻快的一声。
“跟我走吧。”离火无忌在前面,少年跟在他后,走了小半个时辰,涂万里忍不住问他去哪里。离火无忌不瞒他,指了指前面:“从前我们就在那里练刀,地方清静,也舒服。”
小木屋就在远,涂万里跟了一路,不差这几步了。月光披拂,树影摇,一个男人胡拉碴,衣衫糙,面凶恶,坐在一块圆石上,边是一柄船桨,泥土。
“是你……”
涂万里惊讶着,离火无忌走了过去,语气自然而然缓和了:“大师兄,涂师侄来了。”
西风横笑打量了年轻人一会儿,神沉沉:“你可想过了。输了,场就在这里坐着,你将来要有儿,也步寒雨后尘。”
涂万里被他的气势镇住,屏息好一会儿,:“师伯,我想去。我要赢!”
西风横笑看了一离火无忌,慢慢:“你没说清楚。”
离火无忌:“可你说清楚了。他愿意赌。”
“无忧……”
涂万里看他们的顾虑,大声:“师伯,二师叔,输赢在我,将来绝无怨言,请你们帮我!”他一急,跪了去。
“涂师侄,你愿意听话?”
涂万里重重了。
离火无忌在小木屋里看着炉,炉火淡淡的明灭,两个时辰过去了。涂万里收了刀,留在那里休息,他把茶泡了,倒了满满的一碗。
月光熹微,西风横笑评了一番要紧之,又让涂万里再演练一次,离火无忌不由:“大师兄,时间差不多了。今夜就放他回去。”
“此事不可间断。”西风横笑说:“无忧,你只看他握刀,能赢才有了鬼。”
离火无忌担心少年人脸薄,了一声:“大师兄,话说得轻些,你也这样教小雨不成?”
涂万里提起了刀,两个时辰,来汗珠得多了,手臂酸痛,离火无忌先把茶递过去:“你喝去,吃一颗药再练。”他看了看西风横笑,等涂万里喝完了茶,练过了一趟,西风横笑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