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锋见我如此,好似待不去,于是推开门离去。
她等了这么多年,他不想再等,伤未愈,便提刀往建州那边追去,直到在燕州找到了李家的小女儿。
我拿了个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她对面。
王雨姣朝我招了招手:"你过来,我悄悄同你说。"
"你不信我说的?"
"可、可他因为你杀了那么多人,"明锋拧着眉,"那么多条人命。"
"我保证。"她伸指发誓。
明锋看向我,似乎想让我发表意见。
"那你就当我愧疚吧。"
她泪婆娑:"不够,他们有人往建州的方向跑了。"
女,也就是王雨姣,扬起她纤长的脖颈:"你还想怎么样,我能说的都说完了。"
王雨姣慢悠悠喝了茶:"是啊,我王家,那么多条人命。"
"竟然要这样吗,这样合适吗?"
九天后的夜晚,他提刀杀了那家人。
我搓搓手,一副虚心请教的姿态。
大概是明锋觉得王雨姣是个骗,又或者觉得一个月来追寻的真相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
被如此质问,王雨姣也不生气,只是笑盈盈的:"愧疚?后悔?遗憾?如果我说愧疚的话,你心里就会舒服些吗?"
"然后呢?"明锋问。
我喝了茶,摇了摇:"我不关心那些。"
来自王小的教学,章上肉
王雨姣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些,她端着茶许久没动,然后又突然大笑起来。
她扯过袖半遮住脸:"五姑娘果然是个妙人。"
我问。
太多了,他走来时,右手颤抖,险些连刀都握不住,他不知自己那一夜到底杀了多少人,他杀得恍惚,到最后,脑里只剩她。
他拖着半条命找到她,她替他清理伤,悉心照料他,像第一次见面那样。
她笑得花枝乱颤,茶撒了一地。
"你连他名字都不知。"
王雨姣眨眨:"那你想问什么?"
那刀客的死看上去完全没有影响到她。
"你怎么到的,让他甘愿这些?"
故事结束。
我与她贴耳,她呵气如兰,讲得认真,我也听得仔细。
我歪:"骗明锋可以,你可别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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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的女白他一:"没了,就这样。"
换来她。
她说:"我害怕。"
"哎,"王雨姣看我没走,问,"你那小郎君都走了,你怎么还不走?"
我摸着巴,看他两人说话正起劲:"啊,你们继续。"
明锋心里难受,又:"那为你而死的刀客呢?你在乎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