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刚刚使力揍人,虽然基本用脚,但是失去理智的时候还是双手提起电的衣领将人砸向了墙,包扎好的伤不可避免的裂开了,血浸湿纱布和衬衫,顺着手臂到了手背上。
刚刚也是被那枪声惊到了,尤译完全忘了自己还是一警服,可是即使知要暴,他当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没有什么事有自己兄弟重要。
尤译为了给自己媳妇伸冤,瞬间
但是假设毕竟是假设,作为兄弟,尤译一边查看着医药箱里的可用品,一打趣着劝木骁,“木生,不是你爸带回来那小女孩吗?什么时候你们关系好到你要失心疯一样彻夜不眠的找她,现在还丧失理智的帮她报仇了?”
尤译心里还生着气,动作鲁的扯着木骁坐在椅上,打开一边的柜翻找着里面的医药箱。
“喂,那可是我媳妇儿,我这大活人还站在你面前呢。”
刚从一大堆杂当中找到医药箱的尤译耳力甚好,即使木骁声音低沉暗哑,他还是听清了他的话,心里吃惊得不行,也有小得意,看来自己还是了解自己兄弟的,木骁不可能无端端的失去控制,果然和那天失踪的女人有关,只是尤译打死也没想到那个女人是他平常不屑一顾的妹妹。
木天是花海市一把手,木骁更是前途无量,而即使没有血缘关系,名义上木生还是他妹妹,经历过折磨的尤译虽然知那玩意儿不受人大脑控制,即使是他自己,那怕对方是自己亲妹妹,有了那份心思自己也不知自己会什么来。
尤译不动声的打探着,那天木骁发狂一四找人的样还历历在目,两人认识以来,尤译第一次见到木骁那么大的绪波动,事后给蔡静解释自己彻夜未归的时候,他还打趣那个传说中的冷面少校也沦落为凡夫俗了。
尤译气愤过了,恨铁不成钢的讽刺着,可是还是犯贱的走到木骁边,熟练的将他随意扎起来的锦旗重新系了一。
“报仇是吧,手这么狠。”
“你他妈从来没把我当兄弟是吧?想揍人兄弟上就行,犯得着不要命的自己动手,你别对自己太自信,那颗该死的弹当初没要你命也是刘姨的功劳,你以为你还是当初那个木骁啊。”
那突然的疼痛让木骁清醒过来,脸上的神也恢复一开始的样,扶着墙站稳,抬手看了看手背上的血,不在乎的随手扯了墙边挂着的锦旗,系在了伤止血。
“还死不了,哪能让你一警服的去揍人啊。”
“你也知自己份啊,我还以为你失心疯忘完了自己的任务。”
木骁脱力般的靠在椅上,看着手臂上尤译重新系过的锦旗,的确比他随意系的漂亮多了,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木生蹲在床边专注的为他理伤的景,不由自主的呢喃声,“他们敢动木生,不可原谅。”
“多事儿,以后少和蔡静那丫呆在一起,不仅话多还烦人。”
如果真这么咽不那气,还有兄弟在这里,那里需要他不顾自己状况自己动手解决的。
尤译不知木骁手臂也受伤了,此时看到那一直往滴的鲜血,心里更是恼怒地不行,这男人,真不把自己当啊,刚刚还动手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