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总统套房,四个年轻的男正在打麻将。他们打得很安静,烟雾缭绕中,偶然才有说一句话。
“和了”其中一个穿“梦特”的男把上手刚打的一张牌拿起,在自己的牌中,很潇洒的推倒。
“又炮了”上手的青年男有些沮丧,“不玩了,不玩了,真背”“不至于吧,才输了多少?”
他对家的年轻男说。
“没劲,一聚在一起就打麻将”炮的男说,“不能来别的节目”“那你说啥?”
“梦特”问。
“要不咱们去泡妞?”
他对家的男显然是东主,不想扫了大家的兴,提一个建议。
“得,得,那更没劲”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冒了一句,“啥妞我没泡过”“那不一定”主人思量了一会说,“要不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哥几个肯定兴趣”“什么地方?”
“梦特”来劲了,“闲着也是闲着,只要不打麻将,去哪都行”“你去吗?”
主人问刚才和牌的那位。
“无所谓,去哪都行”他一团和气的说。
“你呢?”
主人问那个说泡妞没劲的男。
“少数服从多数,你们都同意了我还有啥说得”他一副无可奈何的神。
“走吧,上房去坐直升飞机”飞机升起来,都市丽的夜景都尽收底。繁忙的公路尤其一条动的光带,鳞次栉比的楼群像一个个闪着亮光的积木,渐渐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楼上巨副广告牌上的霓虹灯在夜空中隐约的闪动。
在黑暗中飞行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看见面有朦胧的灯光。
“这是哪儿?”
“梦特”问。
“这是海上的一个小岛,老爷刚买的”飞机开始准备着陆。
一飞机,哥几个这就发现刚才发光的地方,原来是一栋别墅。
到里面,别墅的富丽堂皇引得哥几个赞不绝。
“不错吗?”
“你老爷还真会享受!”
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走了过来。她肤很白,穿了一件深兰的晚礼服。里面显然什么也没穿,因为前两个乳的轮廓清晰可见。女人的材很,发的盘在上面,显得气质不凡,和这里的气氛十分的般。
“节目开始了吗?”
主人问。
“开始一段时间了”女人不但人长得漂亮,声音也富有磁。
“带我们过去”女人在前面带路。几个男人跟在后面。
从别墅的后门来,穿过一个游廊,来到一个圆形的三层楼房,立刻听到里面优雅的古典音乐。
女人并没有从正门去,而是绕到侧面,从一个小门。走过铺着红地毯的楼梯之后,一字排开的是几个房间。门楣上分别写着“长恨歌”、“牡丹亭”、“长生殿”、“西厢记”女人打开“西厢记”的大门。里是一个面积很大的包厢,沙发、茶几、西餐桌、电动麻将应有尽有。电动窗帘拉开,一个环行的阳台,阳台上摆了一张玻璃圆桌和几张休闲椅。桌上早已摆放好了一些糕和几个望远镜。
哥几个来到阳台,倚着栏杆向俯视。
正对阳台的前方是一个全透明的T型台。灯光从T型台的玻璃钢面折上来,时明时暗的和T型台两侧及的灯光交叉在一起,立刻产生了一种烈的视觉效果。但更让哥几个产生视觉冲击的是T型台上的表演的节目:几个材相仿,态婀娜的少女正和着音乐,在T型台的正中央跃劈叉踢……她们竟然都是赤的!
哥几个完全被前的一幕给震惊了,分别拿起了圆桌上的望远镜想仔细的看。
但此时,T型台的灯光却突然熄灭了,音乐也嘎然而止。一切都陷黑暗之中。
但黑暗只持续了几分钟,很快就被从T型台的上方打一束光所打破。光束落在T型台上,形成一个圆形的光环,仿佛从黑暗中开辟了一个通。光束开始游移,最后锁住跪在T型台正中央的一个女人。
女人一丝不挂,双手向前,面孔向,笔直的俯在地上。乌黑的长发披落在T型台上,惟有的翘起。
悠扬的笛声响起,随着乐声,女人动了起来。首先是手指,然后是手腕,肩膀,宛若波浪一般一节节开始抖动。只见她缓缓得起上,仰面朝天,双手同时举向天空,仿佛要攫取什么。灯光明亮而又烈,把她每一都照得一览无遗……饱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平坦光的小腹以及小腹黑黑的丛都清晰可见。
女人站了起来,颠着脚尖在T型台上来回跃。圆形的灯始终跟随着她。
音乐改变了,变成了急促的琵琶声,且越来越急。灯光也全打亮了,更多一丝不挂的女人冲了上来,把独舞的女人的举起,音乐也达到了,女人像雕像一般支手擎天被簇拥着定格在半空中……
“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