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知晓反应，几个丫鬟便上来扒她的衣裳，一人摁住一只手脚，知晓尖叫连连却动弹不得，没几便被扒得一件不剩，光溜溜地掩在凉的锦被之。罢了，丫鬟也未放开她手脚，拿红缎往床两一捆，彻底限制了知晓的自由。

烛泪虽易凝，刚滴来也少不得掉层。

“甚好，甚好！”李寅一拍手，似乎对知晓陷于困境而又无法挣脱的绝望很满意，转而端过一只燃的红烛，火焰凹陷，已积满了烛泪，只要手一倾泻，便会滴落。

叶舟目光一柔，站起朝知晓走去。

知晓浑发颤，死死盯着李寅的动作，怕他一刻便会掀了她上的锦被，若那样不如咬自尽，一了百了。

不什么事，多了总会摸到门路。这抢民女，霸王上弓的勾当，李寅也是了不少，知刚抓回来的人总要寻死觅活，看清知晓中的决绝之，当嘶了声，似突然想起来一般，拿过旁边剩的红缎，抵在知晓两齿之间，向后一拴。

“你……你是谁！缘何坏我好事！”

着什么！还不好好服侍人！”

“你到底是谁！”李寅藏在靴的匕首，指着叶舟，面目狰狞，连声音都吼得变了调。

知晓怔了怔，看着他，泪得更凶了，整个小脸糊成一片。

“李公蹲了两年大牢糊涂了不成，这大白天的，哪能叫宵！”

知晓想不到李寅竟如此变态，仅剩的一冷静也没了，极力挣着手脚上的缎，细的肤很快被蹭破了，渗一丝丝血迹。

满笑意又慵懒的嗓音响起，对知晓来说简直如天籁，猛地睁，便看见叶舟曲坐在窗边，拭着一把薄如蝉翼的短刀，神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

“啧，笨手笨脚，把人都哭了。”李寅凑近床边，伸手抚过知晓脸上的泪痕，放在嘴里嘬着。

叶舟未理会他，手中微一使力，扯断了知晓手脚上的红缎。

“宵一刻，怎能少了这红烛助兴！”李寅颠颠一笑，举着红烛便朝知晓的斜去。

知晓一得自由，便扑了叶舟怀里，连自己还光着也顾不上了。

李寅见了血，底的疯狂之更，连呼都重了几分。

未凝的烛泪溅洒

知晓哭喊着，不自觉便叫了叶舟的名字，泪更是止不住夺眶而，顺着微红的尾汩汩。

叶舟顿了，一手抚在她背后披散的乌发上，一手解着她唇间的结。瞥了知晓上的锦被，顿生嫌弃，一把扯去，旋即将自己的外衣披了上去，从前之后都将人挡得严严实实，没给李寅一看。

李寅被叶舟旁若无人的态度激红了，开门喊，只见守在外面的人早已横七竖八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有人五千两买你两条。”叶舟勾唇转述，脚尖一动，将地上的红烛踢向李寅。

“呜呜！”知晓虽能发声，却无法咬合牙齿，连最后的选择都被掐断了。落在上的淫邪目光，犹如毒蛇的信，让人遍寒。

叶舟安抚了一顿怀中的人，抱着人走向门，这才正看向李寅，漆黑的眸中像凝着一层霜，冻得人刺骨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