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乐了,说:“又不是p斗大会,跟你犯不犯错有什么关系,这是表彰大会!你被扣过帽,所以就算被欺负也是你的错!但你是主席夸奖过的同志,只这一条就大于一切错了,天大地大不如主席大,再大的帽也大不过主席一句话。
“是啊。”田恬怏怏的,那又有什么diao用,照样还不是吃不饱穿不好的。
原笑着拒绝,心想这真是个没吃过苦的傻大,都啥年了,这么好的东西随手就给人。幸亏她放到这里又遇到了他,不然看现在的形式,饿死人也是早晚的事,而田恬就准是第一批,他说:“回来前我在城里刚吃过,剩的你留着慢慢吃吧!在乡不比城里,饭不细,吃不惯的话就吃心找补。”
“我不去,我又没犯错。”
现在的人都崇拜偶像,原也崇拜主席,却不盲目,加上他心思细腻又懂钻营,利用了不少这种便利给自己行方便。
说起这个,田恬也惆怅开来,本就不是特别稀奇这些破桃酥,现在也没什么了,咬了一就随意的放在一边,说:“能有什么吃不惯的!在城里的时候,被人三番四次的斗,把家抄的一粒米都没有。你也知我家是什么成份,救济粮也没我们的份儿,那会儿饿的我没办法,把家里庭院里观赏的金桔石榴,还有池塘里的小金鱼都捞来吃了。
“我之前听说大队来了位新同志,和主席握手会面过的,原来就是田同志你啊!”
易,还是好好着好,不然这穷乡僻壤的,她更无人可求了,所以对原就多少有讨好了。
“同志你也吃!因为我的事,饭都错过了。”
“明天是一个月一次的总结汇报会,你晚上写篇为主席演时的荣誉想,到时候在大会上个报告。”
“放心吧,交给我,你把稿准备好就行!你相信我么?”这种大会,都是表扬先的个人或集,田恬那事都是老黄历
还是后来我到中央表演之后,组织上才酌发还了我家的粮补,在这里伙虽然糙,但最起码还能饱。我家里只有我和我父亲享受粮补,现在我的关系跟着我迁到地方了,我家四人只靠我父亲一个人的粮糊,老的老病的病,真叫人担心。”
田恬现在的目标,早就从混吃等死降低到不受欺负就行,原这一块大饼画来,完全砸在她的心坎儿里。如果能不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大家都能人人平等,生命有保障了,哪怕活儿也是能忍受的!可是…
庭院、池塘,从这两样就能听田家以往的辉煌,如果没底,又有谁会三番四次的去查抄。原虽然分析来这些,但这年代人的思想不同,关注也不一样。家庭财富,那都是影响步的陈旧包袱,破旧推新才光荣。
一听大会,田恬就有,之前参加那几次大会小会,是没一个好果吃,所以她意识的就拒绝了。
“我才刚到兵团,对建设没有一贡献,就算给主席过演,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也不够资格去报告吧。”
只是你的先事迹估计大家都不知,都在用老光看你,等报告一来,你是主席他老人家的好同志,都得争着抢着团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