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小脑瓜转的真快,他学了看了这么多年才悟的理,她却一语破。该说她不愧是资本家的
但她要想气谁,真是能把你气的没着没落的,那种谁谁的刀肉模样,谁看谁牙疼。
说完,田恬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把嘴巴捂上,对着原无辜的卡巴卡巴睛。
原恨铁不成钢的了她的脑袋,说:“你呀,嘴上什么时候能放个把门儿的!”
“我不会去傻事的,大哥你不用打这种比喻!再说就我这个成份,想奉献也排不上号儿啊。”田恬说。
“行,我会去问胡军的!如果人家愿意教,我倒真想学学。农活的人很容易犯这个病,以后自己想用也方便。”
“学到手是真格的,就算不会医术以后不了这个,也可以拿方和别人合作。”
“我没细问过,不过听胡小队说过一嘴,说是在北山林场那找人开的药。问这个吗?有谁要用么?”天天问。
不过原抓到了一个她话里的重,又问她说:“王英兰胳膊好的差不多了,你说就是用的胡军让你送去的药膏?那他说没说在哪的药?”
大哥,你这是在蓄的说俺傻么!
他说这话也提醒田恬了,原先她们那最名的云南白药,也是建国后,民间人士捐献给国家的。如果是她的话,肯定没这个觉悟,和药厂或者公司合作,吃红倒是不错。
用是没人要用,但药效这么神奇的东西,以后肯定还能有大用。当年他在外面浪的时候,就偷听过那些大人说,秘方这种东西,不是药方,谱还是手艺传承,都是一方在手,几代人受益。那人当时还说,他最开始也不过是个小学徒,就是偷学了药堂师傅一个治跌打的秘方。单凭这一个小药方,他就开了一家正骨,还说就凭这一样,辈辈都有饭吃了。
原又说:“这不是怕你脑袋一就什么都敢了么!还有你最近怎么和吕文娟走的那么近,那小姑娘可是个激派,什么事儿都敢,你心实在,别再被她连累了。”
现在不是药店还是医院,那都是国家的,她说的那套都是资本主义形式,被别人听见了少不得一顿排。
斤儿去堵枪,她躲的得比谁都快。
现在都是集制,大锅饭,什么都是国家的,什么都是人民共享的。但原就是忍不住替自己打算,也会想如果这种制解了又该怎么办,这样未雨绸缪又有先见的人,如果放以后,妥妥就是个成功人士。
田恬把怎么和吕文娟相识的过程跟他说了说:“王英兰怎么也占着我师父的名,别人都能另说,跟她的关系怎么也不能僵了。她又和吕文娟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你也说吕文娟激了,我哪敢得罪她啊。上回非让我加她们‘造反小队’,我就说考虑考虑,还没说拒绝呢,她就鼻不是鼻脸不是脸的这顿把我臭损。那小纲小线给我上的,惭愧的我就差自绝于人民了。”
和原说话,她总是特别的放松,连比划带表的,把原都看乐了。这小丫,一耐()人肉,她要想讨好谁啊,真没谁能忍心对她拉脸的。就连那个吕文娟,简直就是□□的煞星,她却能着个黑五类的份和她交上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