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话说的就是怕什么来什么,旱了一年的天,在这个粮成熟的关键季节,开始没完没了的起了连天雨。当初他们一大队挖渠的时候,因为挣不上第一,就求了一个好字,不怕麻烦的把排问题也考虑了去。所以雨虽然勤,但是一大队的地,一都没淹着。
稻装穗儿的时候,就可以把稻田里的都放去了,这个过程就是等待谷穗里的白浆,在阳光和土地的照耀收变变,最后成熟脱壳后就是大米了。
两个大队之前就有仇儿,又没人肯退让一步,要不是领导去的及时,两队又得打起来。
原浅笑后离去,看起来是温和有礼,实则是笑的意味深长。既然吕文娟这么有空去找别人麻烦,那他就先给她找麻烦!
现在六大队基本是绝产了,二大队损失也不可估量,但现在正值多事之秋,领导也倒不空来收拾他们,暂且就先记了,一切都等秋后算账。
又劝了几句,原才走,这会儿吕文娟的绪已经平复了,看着就像被劝说住了一样。
现在原就只需要静候佳音了,用不上几天,那帮人准会去探老金沟。而他刚才说的话也一句没掺假,那里确实危险,当年大队开来横扫,没等到目的地就折去快一半的兵力了。就他们几个饭都吃不饱的弱稚书生老金沟,只能赌谁的运气好了,但他们那一拨领的是吕文娟,不是谁什么事,她都无法免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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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导她。你们放到咱们兵团,组织上就要对你们的安全和行为负责任的!所以你们千万不能阴奉阳违,让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本以为等等早晚会停,可十多天过去了,天空依旧没有放晴的意思。在这样去,用不上一个星期,地里就会颗粒无收。
领导班商
如果这个过程雨多,就会影响它的成熟,后果就是减产。
而二大队和六大队,这才过几个月啊,又因为渠的事儿起来的。不过之前是因为不让他们通,现在却是因为他们放太多!当时二大队就想着争第一了,本就没考虑回和排的问题,后来六队又把给接走了,现在二大队的排就都顺着渠淌六大队去了。
这样的人,冲动无脑又好大喜功,听到有封建残余,肯定是要脑袋削个尖一样的往上冲。哪怕明知前方有危险,她也会义无反顾的往前冲,就为了她自己理解的那种信念。
有时候原也佩服这些造反派,不止拿别人的命不当回事儿,连自己的命也不值钱。一声组织需要,让他们死也没有半句怨言,可民主主义提倡社会主义为人民服务,他们却想着法的折磨人民…也不知是方针定的不明确,还是有人故意的引导这些人往错误的方向去走。
六大队地势本来就低,现在这些都淹到了田里,因为村更低,的他们想排都没地方排。上游又一直源源不断的往放,六大队就又想了个损招,直接把渠给截开了,就又重新灌回了二大队的地里。
原这人,就是披着良善伪装的真小人,田恬刚跟他抱怨吕文娟欺负她,不过是碰巧遇见了,他就忙不迭的开始给人家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