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嘴快的妇女开始叽叽喳喳的跟他说发生了什么事,原听明白前因后果,哦了一声,说:“行了,你们抓紧时间抢在大雪封山前完成任务吧!小田儿同志跟我走。”
王英兰是时刻要求自己步的人,不什么,都要争个先。二小队那的女同志已经放倒两棵树了,她们一队这才砍了一棵,这节骨田恬这个拖后的又来了。
虽然俩人待的地方很隐蔽,但现在漫山遍野都是人在砍树,保不齐就有人意外走过来发现两个人。所以谨慎惯了的原没敢太亲近田恬,等她哭够了后,才递给她一块雪白的手绢
原来的时候,正看到一群人围着田恬,而她可怜巴嚓的着泪。因为要给群众起带作用,领导也是要参加劳动的,所以原手里也拎着把斧。如果不是他的自制力特别的,这一瞬间,他真恨不得举起斧把这些欺负田恬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给她们几。
“你这一一的跟猫挠一样,能不能使劲儿啊,你看哪个同志像你一样偷奸耍的。工作怕苦怕累,你有没有奉献神了!资本家小就是资本家小,还不让人说,你自己倒是拿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啊!”
“既然知哭,那就是还有羞耻心,你要努力证明自己,只要是真心改造,人民会重新接纳你的!我们这些同志,也会帮助你的。”王英兰说的真诚并富有染力,周围的群众也跟着她。
她耐着教了两遍,田恬也不傻,自然能明白,但她手上不劲儿,的活儿还是不快。一斧劈到树上,不用什么巧招,震疼虎是免不了的,田恬气,自然不会使大力气。
兰请教,还得虚心态度好。
王英兰红斥白咧的,说的话不留一面,但碍于俩人师徒的名份,田恬又不能翻脸。觉到其他人都在偷偷的嘲笑议论她,指指的,羞愤的田恬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泪直接就来了。
领导叫去,不是要分你就是要你思想报告,田恬去半天没回来,大伙儿又偷偷议论,说是看来小田儿检讨的深刻,谈话行了这么长的时间。
还别说,周围这一拨人,除了王英兰和田恬,都是已经结婚的妇女。现在说妇女不是贬低女,但大姑娘要是被说成老娘们儿,就多少带脸厚的意思了,原直接把王英兰也一勺烩了,气得她瞪了原好几。
“怎么回事?不活怎么都在这儿扎堆儿!小田儿同志怎么了?你们这帮妇女,是不是又起哄人家面窄的小姑娘了。”
☆、第50章
其实是原把人走后,就给她找了个背人的地方,让她歇着了。
“说吧!因为啥哭?她们都谁欺负你了。”
但凡换成任何一个现在的人,都会被她这番话激发斗志,而努力成为一个对社会主义建设有用的人。但田恬是个早就在社会中涮过的老油条,怎么可能被几句号和励志鸡汤就改变想法的人。
当了这么长时间的黑五类份,田恬应该早习惯这种指责与排挤了,以前比这更过份的话都听过,忍忍也就都过去了。但现在原一问她,她就觉得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哇’的一声,哭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