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气特别大,只是平常不表现给外人看而已,这会儿他想把手中已经团成一团的信展平,手却微微发抖,可见生了多大的气。
今天失态了!没想到田恬对他的影响已经这么大了,就这么小事,就的他要现原形了。想到这里,原有些烦躁的打开屉,在最里面翻除了一包烟,划了火柴燃了一支。
集工作对一个人有意见,最直接的表现就是排挤你,砍了两天树除了她批评她,愣是没一个人跟她说话的。这种冷暴力,真的比直接给人两耳光还难受,田恬无人倾诉,想给家里写信还怕家人惦记。她想到去找原,但又怕他以为自己是想换工作,他如果不好拒绝不是给人家添麻烦么,这样就只好给新认识的朋友于会计吐吐苦了。
不就是砍树么,之前也不是没过,人生自古谁无死,大不了不是树倒就是她亡呗。
但田恬还有自知之明,不是爹也不是妈,她又没送礼求人办事,没理问题就再赖着人家。
原像困兽一样,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不知几圈,这才勉压心火,也才能心平气和的去看那封信。
对外,他是烟酒不沾、脾气随和、为民主的好同志好领导。其实呢,他易怒急,还斤斤计较,只是他会掩饰而已。而且他也为自己自制力和忍耐力骄傲,可以说从小到大,如果他自己不愿意,还没人能看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今天田恬不过表现的和别人亲近,他的绪就控制不住了,这绝对不是个好现象。
最可气的是他还没等消气呢,三大队那边也给田恬
信件开千篇一律的语录节选,只是东一句西一段,看着驴唇不对嘴,不知她要表达的是什么。之后好像是在抱怨砍树辛苦,但是看着语气脱的,原这个当的,也不懂这封信的中心思想了。但这些都不重要,最让他生气的是,田恬书信中的遣词用句,充满了对收件人的熟稔。
兵团的信件是不用贴邮票的,但是收发还是和其他信件一起,要经过大队。所以田恬写的这封信,原第一时间就知了,当时他就觉线看东西一就红了。都没多考虑,直接把信来,就团了拳里!
工作中受了委屈不说来找他,却去找个只见过一面的人诉苦,如果不是真的欣赏这个人,两个才相识的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多话说。
第二天,田恬轻松的工作就被人拿去了,当时通知她的时候,她觉特别的不可思议。因为这么长时间,不是跟自己还是跟别人,原办事,从来没有中间秃扣的时候。
当然,让他难受的人,他从来不会让谁好受了。别人如此,他用了真心的田恬,更要加倍。想到这儿,他掐灭了香烟,散了一会儿烟气后,就去找大队会计了。
衫最上面的扣。坐在椅上,闭缓了缓心神!
田恬磨刀霍霍的,扛着斧就上山了,但是看到缸那么的苍天大树,真是晕啊!!松树又属于木料,砍一棵松树,比砍两棵其他的树都费劲。砍树是俩人一组左右开弓,每回都是人家都砍到中间了,她这半才行到三分之一。一样领工分,一样吃粮,她拖后,群众们能没意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