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场合一定得注意!对了,你来啥来了?”原问。
原抿嘴笑笑,说:“都是以前的事了,我早忘了!”
田恬离开堂,原自然是有看到,别看他人没在她左右,但睛一直瞟着呢。发现她走了以后,他也找了个借离开了。
今天田恬却不想当这个好人了,与其让她有闲心在这满嘴粪,不如让她去碰一鼻灰,也知知难受是啥滋味。但有些话还是要说前,免得到时候真啥事,她再落埋怨。
她正纳闷儿呢,就听到上有人闷笑的声音,再一回,不是原又是谁。
这样的友谊很纯粹,可也真心累人,田恬自认无福消受。
原赶紧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人,才用指节儿巧了她的脑袋,说:“革命人大无畏,什么鬼啊神儿啊的。”
有些事,就是想忘也难忘,是能记一辈的。不过那些糟心事儿,他不想跟田恬说,人知多懂的多烦恼就多。她只要像以前一样,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其他的都有他兜着。
田恬想想也是,不能拿村长不当啊!
这阵雪的很大,外面路上积了厚厚一层雪,人一踩上去,就会发‘咯吱咯吱’的声音。所以田恬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后面有人跟着她,她一转没看到人,又转到另一边,还是没看到人。
“你吓死我了!光听动静不见人,我还以为大白天撞鬼了呢。”田恬嗔。
“帮忙穿针引线倒是行,不过那位田大记者,可是他们领导中的乘龙快婿。听说不少人排着队的要给他介绍对象儿呢,有家庭的,有职工,条件都不错。”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意思我条件不好呗!我爹是村长,难我不算家庭的么!”
“又不和你,赖你嘛,你快去取,这绳我给你搓了。”庞中华喜滋滋的推她赶紧走,一边搓绳一边她快去快回。
“我就说这个意思,也没针对你,你要是觉得行,我就回去给你取地址去。但咱们事先说好,如果发展的不如意,可别赖我上。”
以前听人说过,像原这样长打的孩,长大了再不就是人中龙凤,再
田恬也知说错话了,吐了,说:“顺嘴就吐来了,不是故意的。”
田恬心里无奈的笑笑,这些姑娘啊,这快的真是让人又又恨。想对她们使阴招儿,都让人觉白的不去手。
跟她这样的,就得把事跟她说明白儿的,不然真有撒泼的那天,一般儿人是招架不住啊。
那会儿原说这些,打的是抹黑田正的主意,虽说说的有夸张,但也是事实。
算了,反正离的远,光通两封信也不能啥大事。至于生气她们编排原,就她们一个个跟破车一样的嘴,生气那就是自己没事找罪受了。庞中华背后还说小梅,小梅还埋怨庞中华呢,但她们哪个要是有事,其他人依旧会力到底。
领导很欣赏田正,简直就是拿他当亲姑爷一样提了。
田恬把事跟他说了一遍,又问:“你小时候,真的过的那么苦么?”
庞中华听她这么说话,就有不乐意了,她这人兴不兴都在脸上,这种快的格,也交人也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