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记忆谁还要带着它们,都填灶坑烧了,我要和它们saygoodbey。”
现在是原钻到角尖了,一门心思的认为田恬一开始就没存好心,其实如果他能主动上前找她说话引起她的注意力,自然就能发现事实并不像他想的那样。
田恬也觉得如果他现在打开,自己实在是太难为,如果等她走后再看,就正好省得尴尬了。
田恬兴采烈,原的黯然退场,直到她要去报的前几天,原这才说要给她顿好吃的,算是践行。
田恬跟原在一起,依旧还是那副衣来伸手饭来张的大小派,坐在炕上等着他端好吃哒。要不怎么说,原这个一天学没上过的要饭花长起来的庄稼汉,能俘获她的心扉。原实在是对她太好了,生活上不用她心,工作上也都安排好了,就连思想上也是她怎么兴就怎么哄着她来。整天被这么惯着
以前她总觉得和原的成长环境差很多,俩人并不适合,但一起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说是生死劫难也不为过。她现在无比的笃定,比原好的人不难找,但像他一样对自己这么好的,再难有第二个。什么差距啊,还是差异啊,加起来也抵不过这一个‘好’字。就算村,也是对他最好的那个;就算土,也是对她最好的那个;没有共同语言,也依旧是对她最好的那个,就这一,她就没什么可犹豫的了。
她知此次走农村,会见识到更宽阔的视野,也会接很多优秀的人,但她心里却已经认定了原。
呵呵,那我呢,怕是也在你beybey的行列中吧!原就静静的看着她,从到尾,田恬一直亢奋的说这那,就是没给他一个神。
越到要走的这一天,田恬的心反而平静来了,她这一走,和原就算分隔两地了。很多人都说异地恋没有好结果,但俩人也算同甘共苦过来的,她对彼此还是很有信心的。
不过要把自己的心意,赤果果的暴来,想想还真是有难为。她就用手绢把长命锁包好,找了个以前装糖的铁盒,放了去。
田恬拿着盒来到原家,屋后,羞答答的把盒递给了他。原因为心里有事儿,也没什么心思和她这些小儿女的趣,接过来后就随手放到火炕上的柜。
想到这里,她把自己的枕拆开,从里面拿一只金镶玉的长命锁。记忆里,这个锁是田恬从小带到大的,上面刻着她生的时辰和一个田字。后来大清算开始,这种资本主义腐蚀人心的东西不让带,田家人也还是让她收好贴装着。说是小时候她总是小病小病不断,找人给算了后,用这个长命锁压着,要到十岁后才行。可过了十岁后,田家人还是让她带着,图个心理安。
其实也不像原想的那样,心存利用的想法,也并不是想甩了他。只是突然得知能回到相对于正常的生活环境,她一时被兴奋冲昏了,本又不是多细心的人,这才忽略了原。
这个长命锁的重要,她以前跟原说过,当时她还开玩笑的说,自己带了一辈的东西,意义非凡,以后就拿它当彩礼,给男方定。相信这个东西给原,他就会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就像以前一样,算是聘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