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田恬的小脸晃了晃,说:“有说这些废话的时候,能不能帮我对酒数量!怎么好像就是我自己结婚,你像个看戏的一样呢。”
但她对胡军从来就没有过一分谊,就这样为了份恩结婚,真的是报恩而不是相互折磨么?
原不
田恬可不是啥风光霁月的大度人,到现在也忘不了王英兰以前是怎么挤兑她的,活两辈了,在她心里王英兰刻薄讨厌的程度数一数二。虽然她说的都是实话,但人为什么不婉转一呢。
“真是想不到,当初最被看好的铁姑娘,现在竟然默默无闻的个小村官。我一个资本主义的大小,反倒成了民族英雄,你说我现在回村和她站一起,她和以前那些欺负过我的人,会不会觉得脸疼。”
八十年代,正是提倡只生一个好的时代,农村和妇女打交的事都归妇女主任。但能当这个妇女主任的人,得厉害心狠才行,不然你想拉着谁家媳妇去产,不能反被人用刀吓唬住啊。或者谁跪求两声,就心留了,年底人超标,那工作还能不能去了。
“你就跟我顾左右而言他吧!”田恬俏的瞪了他一,但怎么看都像是要勾人魂魄。
“她结婚了,就留在了当地,现在是咱们那儿的妇女主任,听说主抓计划生育这一块儿。”
田恬不傻,她周都环绕着原满满的意,怎么可能怀疑他心里另有其人,他对王英兰至多就是一时的欣赏而已。但是女人嘛,没事就喜个无理取闹啊,蛮不讲理的,她也不例外!
田恬用手指轻轻堵住他的嘴唇,混不讲理的叱:“你什么意思啊,说我四六不懂呗。喜懂事的,你当初怎么不找王英兰啊!看人家多懂事多讲义,为了报恩,不顾前途毅然嫁。我就会蛮不讲理,跟你耍脾气,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有病的不是她,是胡军。前年柳河百年不遇的洪涝,村都要被淹没了,胡军为了救王英兰,被砸断了。又因为洪灾耽误了治疗,还被截肢了,胡军家里让王英兰嫁给他报恩。嫁了人,就落在当地,王英兰就不备返城的条件了。”
原被她一个神,勾的整个人都酥了,本来就不算大的睛,因为动眯的就剩一条了,他哑着嗓说:“我言什么他啊,就你一个,我还没说明白呢。”
原可不像别的男人那样,不喜女人胡搅蛮缠,他就得意田恬小肚鸡的宝气样。而且她吃醋,还不是因为在意!所以他看!
不是说留在农村不好,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幸福定义!但是还是看的,王英兰是一心要返城的人,就差临门一脚了,突然结婚,能不让人奇怪么。
“你以前不是还对她有过好么,白月光般的初恋还在小山村里过苦日,我们主任就不想想办法帮帮她么?”田恬酸了吧唧的说。
也是,这么一说,倒是符合王英兰的格。她人虽然心气傲,但却特别讲求个气节。胡军救了她,还为此落残疾,照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格,真是能嫁人报恩的事来。
“结婚?怎么好端端的结婚了?队那么多年不结婚,能返城了却反倒结婚了,她脑袋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