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侍女来前她上演了一医学奇迹,一把掀开被,紧急把几个冰袋理得净净不留痕迹。说实话她被冰块冻了这大半天肚确实痛得厉害,也不能怪她自找苦吃,对付克洛克达尔这种老妖装病是行不通的,戏必须全套,否则一就会被识破。
他猜不到她的想法,只当她在玩闹,皱着眉把她手拿开:“别乱动,好好休息。”
“我知了,睡吧,等你醒来就能看到了。”临走前他在她额上浅浅印一吻,薇薇很意外他没有吻她的唇。他对她的好像有很大的变化,虽然她说不清是什么样的变化,但她隐约觉得两人更加亲密了。
他躺在她边搂着她,让她靠在他怀里打盹。薇薇指甲轻轻划过他的,她真想把他的心挖来,看看是黑的还是红的。
没有算计,不计较成本,只是想博她一笑,就这么简单。他很少特地去为别人什么事,但是成时的充实也不赖。
薇薇心想把他支开算了,便说:“这个季节格林阿莫河边想必开了很多嚓朵拉吧,今年要是能去看就好了。可惜等到我好起来,花儿都谢掉了吧。”
再次睁开时,床柜上、靠近床的地上摆满了白的嚓朵拉。克洛克达尔坐在床边,问她喜不喜。
薇薇艰难地回到被窝里躺着,喝了侍女端来的汤药后上开始回,觉算是活过来一了。
汤药在她胃里发挥效用,克洛克达尔睡过的地方烘烘的,还有一雪茄的烟气。薇薇不知不觉习惯了那个味,任谁闻上这么长时间也会习惯的。她在尼古丁的香气中,意识昏昏沉沉,向着无底的深渊去。
几乎是立刻的,他注意到她的视线,看了过来:“我醒你了吗?抱歉。”
薇薇希望他能自觉一去,边在敌人她怎么可能安然睡。但他没有走的意思,而是温和地摸摸她的:“睡吧,有我在。”
“喜就好。”克洛克达尔眉变得和蔼起来,他心中洋溢着喜悦。
“怎么可能,我都没仔细看,但上面是写着类似文字的东西。”
她确实好几年没去格林阿莫河边看嚓朵拉了,犹记得每年沿着那条河,两岸会开着密密的白六花。因为沙漠严苛的气候,嚓朵拉花期很短,最多不过开两三天,而且也只有在近源的地方能够长来。
碑的东西。父王训斥了我,之后应该是让人把它换了个地方埋。”
克洛克达尔安排人去她说的地方找当然不会有什么收获,不过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再回房间来看到她状态好了很多,至少手不再像冰块一样冷,嘴唇也有些血了。
她假寐了一会,悄悄把睛张开一条小,看到克洛克达尔在用手把玩着她的长发。
“你还记得那个石碑大致的样吗?”
薇薇“唔”了一声,把睛合上了。和他同床共枕的经历好像是第一次,这时她反倒不敢真的睡着,怕自己睡着了在梦里说了不该说的话让他听到。
虽然对他的事业心早有预料,但薇薇还是在心里狂骂他狗男人。好吧,她承认对他来说历史原文是比她要重要。
“呃,虽然有可能移动过位置,但也算是个线索。你注意休息,我很快就回来。”克洛克达尔重新穿上大衣,一阵风似的走了。
薇薇心说在病人床边摆花你不觉得这像是给我提前举办葬礼么?嘴里却说“喜喜,我谢谢你”,脸上没什么表,随手拿起一支放在鼻前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