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赶紧踢了脚那个满脸是血、正低脸的保安:“快说,周公问你话呢。”
却不等这句骂完,就被抓着衣领往墙上猛磕,刚才见识过的拳疯狂地招呼在他巴上:“说,她在哪间?”
那保安被揍得满是血,平时都是他打别人,他一回遇到这种狠茬,脑已经发懵,张嘴只想求饶:“救、救命……”
周则没说话,直接抬脚踢开那间门。
“……第三个。”
“嗯。”
经理立刻就清醒了,这位绝对得罪不起,那与其把店里的客人都惹怒了,还不如只惹怒一个。
星期四的包间里都在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这种时候被突然闯去,肯定要狠上这里,到时候周则拍拍屁走了,老板追究起来,责任可都是他的。但要是不说,周则追究起来,这责任还是他的……
“!”
但刚刚对讲机里喊来的其他保安已经赶到,一共四个人,看到自己人正挨欺负,每天一个场上班的兄弟让人打得满脸是血,跟个猪似的,一时也怒气上,七手八脚地便想冲上来先找回场。
周则几乎是磨着牙儿在等着回答,耐心告罄,抬手便开了边一间包间的门。
看这架势,是打算一间间搜过去了。
因此赶紧跑着上前喝止手,跑得近了,这才看清走廊里绷着巴的男人:“……周公?”
周则揪着先前那人衣领,把人狠摔到冲上来的其他保安上:“喊金德过来见我。”
“你他妈……”
门打开,动的音乐声便猛地传来,一个只穿衣的舞娘正随着音乐扭动,在房间正中着钢舞。
周则眉锁得异常的深,拳抬起来看又要落。
屋里的人看见周则,先是本能地一愣,还来不及尖叫,他便已经甩上后的门,往一间走去。
无论是哪种,这打起来都是大事儿。
但他举起的手还没落,周则便一脚踢到他肚上:“说话!”
厚的小来一狠的,他妈的,手打他?
他还有些不服气,别了别脑袋才抬手指向走廊右侧。
经理泡着匆匆赶到跟前,听到最后两句他就觉得不对,金德是这儿的老板,知的人不少,却也不多,大分人都只知他叫金刀爷,能叫大名的,要么是上混得久了的,要么就是……
“停!停停!”
保安被这脚猛地踹到后的墙上,咚的一声,几乎冒金星,猛着凉气,咬牙切齿地开骂。
“我们他妈哪个婊是金德?”
对上这个问题,经理却忽然犹豫了。
跑在最前那个血沸腾,却被扔过来的人砸个正着,拦住了拳,嘴上却不服,他还以为金德是周则冲来要找的人,也不这名字听起来实在不像一个姑娘,张便骂。
周则淡淡应了一声,抬脚轻踢了脚边的跟鞋,将东西到了经理面前:“她被带到了哪间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