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声,仿佛在听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打火机很快熄灭了,他借着走廊上的灯光拆开糕盒外面的缎带:“你是我收到过最棒的生日礼。祝你十七岁生日快乐。”
薇薇木然地看着他用打火机燃两个数字蜡烛,把它们在圆形白的糕上,橙黄的火焰让房间变得稍微明亮了一些。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愿望,我都可以为你实现。说吧,你想要什么?”
“自由是很过分的事吗?”她嗫嚅着嘴唇问。
“是。”他大言不惭地说:“你知我不会放你走的,我说了你是我送给我自己的生日礼。”
“那我要你这辈只许我一个人,不许再其他人,包括我妈妈。”
薇薇的回答乎他的意料,他默然了。
“算了,你办不到的。”她没等到回答先了结论,略有些暴躁地灭了蜡烛。
“可以。”他在黑暗中说,“我可以从现在起只你,薇薇。我说话算数。”
他拿起她的左手放到冷的义肢上,从袋里掏十二天前求婚用的戒指,又一次在了她的中指上。
“来吃糕吧。”
他把蜡烛来往后随手一丢,接着抓起一团油抹在了薇薇的脸上。等薇薇把脸上的糕揩来吃掉,他已经把衣服脱光爬上了床。
他又抓了一团油,这次抹在了她。薇薇不甘示弱,同样抓起一把油往他上涂,两个人互相吻着彼此的,连翻中压烂了糕也不甚在意。
历时五个月,薇薇终于再也不用回到那个狗笼里了。二月三号的早上,沙克达当她面把那个笼拆掉,连同项圈和手铐一起丢了垃圾桶里。但这并没有让她到一丝快,相反摸着左手上的戒指,她始终兴不起来。
她算是有了一人的权利,能够穿自己想穿的衣服,也可以去二楼的家庭影院看看电影打发时间。但她不可以在他不在的况联网,只能看已经载来的电影。
他给了她一手机,说可以用这个联系他。她也不知这手机是怎么的,看上去是智能机,但是开机后桌面上只有两个程序,电话和短信。电话只能拨通他的号码,输其他数字则无法拨通。短信也是同理,她只能和他互发短信。
薇薇对手机不是很了解,她也不懂怎么样拆开它,只能百无聊赖地在两个程序的界面切换,要么就是看着右上角的时间发呆。
她不知他有没有用什么特殊件监视她的手机屏幕,她在短信程序里写了很多给爸爸和好朋友的话,但是收件人那一行输了号码后永远是不存在该用,只能把那些话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
她给沙克达发了很多短信,基本上都是重复的话“想你了”“什么时候回来”“在什么”。她发的每条短信他都会回复,经常是单独一个“嗯”表示知了,有时是一个确切的时间“十半”,难得他会告诉她“在开会”“在应酬”“在谈生意”。
薇薇总是歪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等收到短信的提示音响起。据他的回复,她会像电视剧里怀疑丈夫不忠的妻一样追问不休“在和谁开会”“真的只是应酬吗”“没有和狐朋狗友一起去哪里鬼混吧”。发完她自己也觉得可笑,明明他们并不是那种关系。
她许心愿要他只她,但不代表她愿意回馈他这份。她希求的是他不要再侮辱她死去的母亲,让她安息。如果她要他不,他可能会拒绝,但是如果要他从今往后只她一个人,他还是有可能答应的。薇薇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说了那样违心的愿望。
这个手机连彩信都发不了,当她在家里疑神疑鬼的时候,他会给她打电话,让她听一段他们谈生意时无足轻重的对话,并且很快就会挂掉。
还有的时候,他会很突然地来电,并不怎么说话,只是说有累,想听听她的声音。薇薇猜他在电话里那一定着雪茄,她听他的呼声能想象到他吞云吐雾的样。
薇薇也会把短信当备忘录用,记一今天是几月几号。甚至沙克达就躺在她边时,她也会拿着手机个不停。她经常在对话框里机械地输“去死”这两个字,直到字数达到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