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有些震惊的看着朱夏。
她着腰用力的将肉棒抵去,但实在是太紧了,这女人的真的的人发发麻,只是去了一,里面的肉就争前恐后的涌了上来附在棒上面。
觉快要被穿了。
“你的怎么这么紧?唔……放松一……”她的话常南俞一个字都没有听去,去之前她本不知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的居然这么舒服,很紧,比一般的女都紧。
“忍一忍,这样慢慢的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我快一你也能早。”
朱夏快要哭来了,她觉已经很深了,又被涨得那么大,结果还有一半都在外面。
“别……”
很,很,外层湿漉漉的,有些黏腻的觉。
危险。
朱夏拒绝的话再次被无视,常南俞双手抓着她的屁狠狠地将自己的肉棒撞了肉中,等到她意识到自己开了一层膜的时候为时已晚。
比一般的女人十倍,这么久了也只去了一半的肉棒,但已经的快要让她了。
“好疼……去……”她疯狂的拍打着常南俞的肩膀,一边哭一边叫着,“你这是奸,我要告你,让你坐一辈的牢。”
“别这样……”肉棒的端已经分开的肉,将紧窄的撑到了极致,紧紧地包裹着她,“我保证不会说去的……好大……去……我受不了……啊……”
朱夏被吓了一,吓得觉要来,但常南俞紧紧地压着她的手,她被迫摸到了还有一半在外面的肉棒。
她一边忍受着被破开的痛楚一边努力的试图换回常南俞的理智,“你……啊……”越来越深了,被撑得好开,“现在停……啊……来,我就……一切……没……没发生过……”
哦,对,自己是因为看到她自所以她才会这样。
常南俞并没有理她,她现在已经完全上,拨开了直接摸到肉才觉到怀里的女人有多,像是一块汪汪的豆腐,又像是一个甜滋滋的蜜桃。
“别怕……”她着腰将肉棒抵在了,“我忍不住了。”
朱夏的腰被她握在手上,整个人被她死死的压在墙上,觉到肉被一个烘烘的肉棒抵住的时候她忍不住浑都在发抖。
“……”常南俞低低的咒骂了一声,有些上的忘乎所以,“让我,给你双倍的钱,妈的……好……”
“不要……”
“谁要你的臭钱……去……啊……”她双手拍着常南俞的肩膀,觉已经被了好深的地方,“到底了……别再去了……啊……”
“还早……”常南俞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带到了两人的之间,“摸摸,还有一半在外面,我对你已经很好了。”
好涨,好痛。
而朱夏已经被疼的泪都来了。
“不要……我没过……啊……退去……太大了……”随着肉棒一一的撑开甬挤去,朱夏的变得越来越紧绷,实在是太大了,她好难受。
她怎么都想不通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而她也不过是不小心看到她在自而已,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幅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