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骂一边抓着他的脑袋往自己上,用慢慢起的阴毫不留地他的嘴巴。姚大成明显更加兴奋了,她闻到了对方动时散发来的信息素,像是木燃烧时飘来的味。以前她和他的时候都会让他用抑制剂,这还是她第一次闻到这独特的香味。她也因此变得有些兴奋,不客气地释放信息素去欺负对方。
白桃上多和啊,她因为生气而溢来的信息素多么甜啊,这比他以往过的所有梦都要真和诱人。他蠢笨的大脑想这或许就是他曾经听过的回光返照,是死之前上天赠予他的最后一场梦。他只想到了这个,像只贪婪的野兽求不满地在她上拱来拱去,用燥的唇去对方赤在外的每一寸肤。
她支起上半怔愣地看着姚大成像是棒棒糖一样着自己的。明明被的是她,姚大成的反应却比她还要大。重的鼻息在她的半让她起了鸡疙瘩,她目光微妙地看着趴在自己半的姚大成,对方像是在品味味佳肴一般黑暗中不断传来呲溜呲溜的声刺激着她的耳膜。
白桃抓住了姚大成上的铁链用力在他脖上缠了两圈然后拽着铁链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血气涌上了咙,上的伤也重新裂开,姚大成呆呆地跪在白桃的脚边抬起看她,心想这个梦也太真了,又痛又,就连自己里面的也黏糊糊得令人十分不舒服。
白桃的信息素压得他难受,却又引起了更深的躁动。姚大成憋红了一张脸紧紧地住白桃的阴,任由对方拽着自己的发将自己当飞机杯来使用。
他没听,他只当这是他的又一个梦。梦中的事当然要由他这个梦的人说了算。而且他舍不得,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梦到她了。等到一回闭上睛,他可能就会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间黑暗阴冷的小房间里了。他被关在这个地方不知过了多久,只知他的同伴战友一个接着一个死去,很快就要轮到他了。
白桃的表扭曲了。她忍了忍,最终没忍住一把抓住了姚大成的发将他的脑袋狠狠地往,骂:“,你他A的有病是不是,是不是有病!这种时候都能发!我就没见过像你那么的货!贱狗!真是欠!”
许久没有用过的嗓发来的声音像是坏掉的风箱。他好像只会叫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缠满铁链的大手钳制着她的肩膀,明亮又凶猛的睛贪婪地舐着她的面容。他丝毫不畏惧额上的手枪,对自己上的伤也一无所知般不要命地继续靠近她。
“唔嗯……白……哈唔……白桃……”
他甩着宽大的掉了白桃脸上的每一滴血渍,然后又从她的耳朵到她的,在白桃越来越暴躁之时扯开了她军装的腰带。他异常娴熟地掏了白桃的就用自己的去,白桃再一次愣住了。
“白桃……”
“呃啊……真好……我……又……梦……呃到……你了……”
以前白桃包养他的时候不止一次像这样使用过他的嘴巴,以前他的心境是忍辱负重,现在则变成了求之不得。他用唇侍奉着梦中的姑娘,连尾都晕开漾的绯红,半的也早已得,后面的也收缩着期待着曾经有过的愉。
白桃的心有多崩溃手的动作就有多快多狠。姚大成气息不稳地被她抓着嘴巴,直到白桃抵着他的咙郁的。他努力吞咽嘴巴里残留的,把漏到地上的都掉了,还想去吃挂在白桃上的时被后者一脚踹在了地上。
他无视白桃的威胁低蹭她,蹭得两人满脸都是鲜血。白桃的眉皱得不能再紧了,她拿枪托砸他的脑袋气急败坏地对他吼:“姚大成,你给我起开!”
对方趴在自己的双间抬起看着自己的目光过于温顺,不再凶猛的湿漉漉眸和浴血的凶悍模样太过违和。白桃得发麻,心又是崩溃的。她真的不想在这里和姚大成这种事啊!她的同伴已经接到了她传过去的消息上就要赶过来了啊!这种死了那么多人满是血腥味的地方怎么都能挑起她的啊,她有那么求不满吗!啊啊啊啊姚大成这个货,被同伴撞见了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白桃那个气啊,拿枪砸了他十几都没用,想直接拿枪崩了他又因为任务和谊而不了手。她觉得自己被一只蠢狗非礼了,对方像是饿了大半辈,如今终于见到了一块骨便迫不及待地想把她整个人都吞肚里去。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是白桃还是被冒犯到了,烦躁到想掐着他的脖把他割来。
白桃在努力忍耐,姚大成跟个血人似的上没有一好地,她不想再给他制造伤了。她也看得来对方的状况很糟糕,只想着静静等他发完疯然后再带他离开这儿。可惜姚大成没有领会到白桃的贴,他沉浸在这是最后一场梦的幸福和绝望之中越越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