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释放信息素的一秒,孟乾的瞳孔就缩了一。光洁的肌肤刷上了一层更的红晕,他醉倒一般迷迷糊糊地朝白桃靠了过来,像是了猫薄荷的猫黏糊糊地靠在她的怀里拱来拱去,努力汲取着她释放来的微薄信息素。
白桃将他带上了床,两人了柔的床铺里。孟乾四肢交缠在她的上,被她咬着结扯开了上的衣。两人像是发期的AO一样疯狂。
白桃的脑袋有些乱。这不能怪她,omega被alpha深度标记是会留alpha的味,但是绝不会像他这样变化那么大。契合度再的AO,O都不会被A的信息素同化。
在梦中都成了这个样,在现实中又会有多呢?脑海里冒了不该想的念,小都不由自主地绞紧了白桃的肉棒。白桃因此得更起劲了,将孟乾脑海里的那些念都撞得稀巴烂。
的那一刻,白桃抓住了孟乾的发将他埋床单里的扯了起来,整个上半都弯成了一张线条光柔的弓。她在本能的驱动,张开嘴巴咬上了对方发的,的灌他里的同时郁的信息素也注了里。
孟乾在渴求着她。当她不再压抑躁动的信息素时,他着在她郁的信息素包围中了。那双漂亮的绿睛都涣散了,满脸红像是被玩坏的娃娃。
为了安自己的“omega”,白桃住了他的双唇,用挑逗对方的牙齿和尖,糊地保证:“这次我不咬你了。”
乎白桃意料的是,孟乾非但不排斥她的信息素竟然还有上的迹象。
稍稍回过神来着气的孟乾抖了一,只是回想起刚刚濒临死亡般的快他的就重新开始发,既害怕又兴奋。
白桃将孟乾翻了个,俯用他湿的绿眸,对他撒:“哥哥,你好香,我还能再来一遍吗?”
心到孟乾让他彻底抗拒她 的接近,那她只能再一次去卫生间凄惨地打手枪了。
泪洇湿了他的尾,他觉得这梦境太过真实了。白桃抓在他腰上的有力双手,不断自己后的火都在他的大脑里搅起狂风大浪。难以想象的快将他推上风浪尖,让他的既是恐慌又是兴奋,颤抖个不停。
不咬了,但是一定要的,这一没有一讨价还价的余地。梦中的女孩比现实霸多了,但是他还是合地张开双夹住了她的。因为这是梦,所以没有关系。
孟乾的信息素是薄荷,是她和他初见时闻到的薄荷味。一年前的重逢,她在他上闻到的酒味源于她的信息素。她一直都误会了,误以为是禁药改变了他一开始的信息素,其实最后致使他的信息素发生变化的是她,是她当年于善意在他里留的临时标记。
她计划好了,如果孟乾不排斥,她就自己注意收着信息素。如果孟乾连这么信息素都排斥,她就去把抑制贴贴上。上战场,抑制贴和抑制剂一样是必备药品。
白桃不懂,她又不是学医的,她简单地把孟乾上的异常归结于当初黑鸢的人给他注的禁药。该死的禁药!骂是要骂的,白桃里属于alpha的本能却因为怀里这个从到外沾染上自己味的人而兴奋。
白桃了牙尖,整个大脑都被兴奋和喜所占据。alpha无法标记alpha,但是孟乾是个例外。alpha会将自己标记的omega划为自己的所有,此刻白桃对他也有着同样的。这是她的东西,是她的战利品,是她的“omega”。
白桃抬了他的屁,用他自己来的了他的后里。孟乾的脑袋埋在柔的床单上,修长的十指几乎都要将洁白的床单给抓破了。他无力地承受着后猛烈的,被床单堵住的嘴巴里发了细小的呜咽声。
他为alpha却被同为alpha的白桃给标记了,前的阴在白桃注信息素时疯狂,后竟也无师自通地涌了一大。可怕的致使他大脑一片空白,白桃松开手,他重新跌回大床上也没有回神。
孟乾被迫仰起脑袋,涣散的绿睛无神地对着的天花板。嘴巴大张,却什么声音也发不来,只能可怜兮兮地发着颤。
房间里的两信息素极为洽地合在了一起,像是原本就是一的。白桃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在她的信息素和孟乾的信息素彻底交合的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不排斥他的信息素,为什么她闻到他的信息素后总觉得亲切熟悉。因为那本就是她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