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踝,一将人拉到前,压了上去:“臣是个阉人,算不得男人,算不得男人上回不也让娘娘快活得很?”
他的瞳黝黑,像吞噬人心的深渊,死死盯着惊恐的人,略带薄茧的手掌抚上她的柔脸庞,温柔抚摸片刻,又连向,手指微微弯曲丈量起她的细长优脖颈,脸上依然笑着,手却一收紧。
她扯他的手,可她的力气于他而言,实在微不足,她脸涨红,渐渐不上气来,他的手却松开了,空气猛然灌肺里,她剧烈的咳嗽,可他本不,双手继续往,抓住交领,一把扯开她的中衣,带着些狠戾。
“住手!”她的双手还来不及掩住,就被他单手扣住,置于。
她中衣里面未着丝缕,领一开,一对雪兔便脱来,饱满紧实,上的红豆不住寒风似的,已经颤颤巍巍地立。
他目光灼灼,盯着前的光,里冒着火花似的,“一会儿臣想住手,只怕娘娘还不肯”,他俯去,嘴唇贴着她的香腮细细亲吻,低声呢喃。
“放开我!”她拼命踢挣扎,却被他一双长压住。
“嘘”,他贴着她的耳畔轻声说:“娘娘放心,此事不会有旁人知晓”,说完,他的亲吻从腮边脖颈一路往住那颗红豆。
她的声音被淹没在呜咽声中。
他来去悄无声息,等她醒过来,已近拂晓,她绵绵地半支起,有气无力地冲着外面说:“婵娟,备,我要沐浴”。
婵娟脑发昏,意识醒了,可却想被一块巨石压着动弹不得,挣扎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劲儿来,听到皇后连叫几声,越来越不耐烦,她忙应着,让人准备棉巾换洗衣裳。人各司其职,七手八脚,一番忙碌过后,准备好了。她已慢腾腾地穿上中衣,半垂着脑袋跪坐在床榻上系衣带。
婵娟过来替她穿好鞋,“娘娘怎么大清早起来沐浴”,见她发髻松散神倦怠,又说:“娘娘的脸怎么这么差,是不舒服么?婢请太医过来替娘娘看看罢”。
她整个人都懒懒地:“没什么,只是偶风寒,昨夜发过一场大汗,无事了”,扶着婵娟的手臂徐徐起,脚直发打颤。
“不用伺候了”,婵娟皎月诧异,却也只是听命退了去。
“娘娘今日怎么怪怪的”,皎月小声嘀咕着跟婵娟说。
何止今日怪怪的,自从上次娘娘大发脾气以来,都是怪怪的,满腹心事的模样。陛许久未踏足椒房殿,对王人的封赏却日日不绝,上月阿芙小,太皇太后很是喜,连连称赞阿芙小跟娘娘小时候一样讨人喜,不止封了阿芙小安乐县主,又让其在长信里住了些时日。娘娘心里是不兴的,可却闷在心里,也不肯透半个字,自己只能着急。
床榻之上,锦被一片凌乱,被随意堆在了一角,床褥摸起来也是湿的,婵娟让人取来新的被褥熏香更换,一刻不敢松懈地听着浴房的动静。
她把婵娟都支走,只一个人呆在浴房,双目微闭,靠着浴桶,用手巾帕有一没一地撩着往上洒,蓦地她开始用手巾帕在上使劲地搓洗,直到把白皙肌肤搓地几乎要脱血才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