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丢了命的好”

        “那该什么？”她还真是个喜问问题的蠢女人。

        上一刻还牙尖嘴利，一刻又声求饶：“别，别咬”，在脖颈上留印，那还了得。

        果然像皎月兰说的，面缺了一块都憋病来了，就攒着劲儿祸害人。

        他还是放过了她，她松了气。

        他目光炯炯看着她，伸她的手心，她被了一似的，气乎乎地收回了手，他调侃她，“娘娘也不是黄花闺女了，怎么还动不动就害羞？”

        “你打算玩到什么时候？”她住他不安分的手。

        突如其来的一个吻，柔的双唇贴了上来，她先是呆住，察觉到他的伸了来，她呜呜咽咽地摇拒绝，却被他掌住脑袋，压住，被迫承受，鼻息交错，唇穿梭，她渐渐了，被他扒净了衣裳。

        她蓦地想到什么，问：“第一回是不是也是你给我的药？”

        她慌忙捂住他的嘴，羞得都要哭了，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蹂躏她。

        “何必忍着，臣想听娘娘的声音，像上回一样，求臣把娘娘坏，求臣去”，他埋在她的脖颈间，细细亲吻，声音黏腻缠绵，“娘娘求饶的声音好听极了”。

        明面上是替她说了好话，背地里却给她了套，他得了萧家的人，却让自己落了满的不是。她上带伤，不敢侍寝只能推脱，太皇太后皱眉，建信侯夫人叹气，都她不识好歹，可自己实在是有苦难言。

        知皇后在里受苦，婵娟心里着急却不知该怎么办，她凝神听着，两人先是说了会儿话，呜呜哝哝的，也听不清楚，她着急地把耳朵又贴近了些，之后皇后的声音就越来越奇怪，嘴里一直说着“不要…不要…”，却又嗯嗯啊啊的，可那急急的息，的求饶怎么都听着不像痛苦忍耐的样，直到最后一声长长久久的压抑呻声，婵娟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是么？”他停顿一，声音变冷，牙齿咬住她的颈肉一用力。

        他挑挑眉，赞同：“那倒也是，没了命，还拿什么享受”。

        婵娟睡得清浅，中常侍一来她就醒了，在屏风外将室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看来中常侍压就没打算避着她。

        他嘴角勾一个玩味的笑，“娘娘以后就知了”，说完低深深吻住了她。

        他不想回答她的问话，只想抱紧她去，得她再也问不一句话。

        什么心思？无非是要提醒她，他什么都不怕，有的是法搓磨她，她就是个玩意儿，攥在手心里是圆扁全凭他的心。

        婵娟忙轻手轻脚回了榻上，蒙上锦被，捂住耳朵，不敢再听。

        尖落来，津顺着肤肌理渗伤，像被人拿着刀刮似地生生的疼。

        况且她不觉得他喜自己，何止不喜，她甚至隐隐觉得他对她有恨。

        难真的如他所说喜她？她缓缓摇，他这样一个狐狸似的人，有多少心机算计，冒着杀剥的风险，就只为着喜？鬼都不信，真当她是三岁的孩。

        可她实在想不自己哪里得罪过他，她私底也问过兄长，问两人有无过节，可萧远却说两人并无过节，中常侍对他对萧家也颇为关照。

不也就危险了么？”

        他料定婵娟是知底细的，反而没了顾及。

        阿芙离开没几日，他又过来椒房殿，床榻之上，他扣住她的双手压在枕边，看着她前瘀伤咂，“娘娘对自己也得去狠手，若是落了疤就可惜了这好肉”。

        “娘娘没说过么？”他似笑非笑看着她，用手指拨开她额上的碎发，“上回不是娘娘勾着臣的腰不让臣去…”

        她隐约记得那晚的形，却不想原来自己还说过这么骨的话，立刻无地自容，脸红地要滴血似的，“呸！我没说过，才没你那么不要脸”，没了迷香的伪装，她始终放不羞耻心，又回到了那个拘谨古板的。

        她一直琢磨不透他为什么要缠着自己，即不是冲着皇后的位，难是要用她辖治萧家？她一撇嘴，指望着靠她去辖治萧家，真是痴人说梦。再说不何种理由，他都牵扯其中，哪日东窗事发，他不可能独善其。

        呸，就是个疯。

        他拿拇指搓着她的饱满红嘴唇，目光沉沉，呼渐渐重起来，“这种时候，娘娘的嘴不该是拿来问问题的”。

        他轻笑着摇，“第一回？那可千真万确是娘娘先动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