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地自容,觉得即羞耻又罪恶,可方才明明那么舒服和愉悦,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女人,明明知不对,却堕落沉迷,心里想反抗,却不敌神的空虚和的寂寞,她的心被各种撕扯,快要崩溃。
许久,他终于放开了粉花唇,了嘴角的花蜜,抬瞧她。
“啊…哈…”
“不想”,她同样着气,却别开脸定回复。
她脑顿时嗡嗡的,心也越来越快,咚咚咚,咚咚咚,打鼓一样。她拿手背盖住双,苦苦哀求,“不要…看…”,不要盯着那里看,不要靠得那么近。
他追问:“不要什么?”他的呼在那,又又。
“不想”,她的声音已经带了些柔。
她屁绷紧,努力克制着才未乱抖。
他埋在她的间,张开嘴,像与她接吻一样,了上去,花唇柔腻,在嘴里像新鲜贝肉,他一一的,不释,得啧啧有声。
他恍若未闻,心醉神迷似的开,“娘娘这好看极了,粉嘟嘟,肉乎乎的,就像豆腐,让人忍不住想尝一”。
他缓缓打开了她绵绵的,私粉红柔,已被花蜜浸湿,闪着淫靡的光亮。
她颤抖着伸手推他的,他却咬住了贝肉一扯,她被刺激得浑一抖,纤细手指了他密的黑发里,不意这个举动竟把他带得更深,英的鼻尖戳到了花,灭的快袭来,她呼急促地撒开了手。
他又低了,伸,了那条微微敞开着的肉里,在细和花上来回,好像要把她的肉平,将花。
他的唇吻到她的小腹,再往就是私,她扭动想要躲开他的亲吻,却被他住。
“不要?可细里已经在吐了”,说着,他伸中指,从花到肉缓缓过,又在花转了一转,手指收回时,上勾起一条黏黏的银丝,“娘娘也饿了么?”
她正交叠着双手将小嘴捂个严实,可是就算是这样,也有呻声不断从指里倾泻而。
“疼…”
她嘤嘤哭声,“你欺负人”。
花一张一合分花蜜,被他“咕咚咕咚”全数腹中。
只不过这张小嘴不会像那张会说话的小嘴,会与他互相,也没有与他勾缠,可是,真多真甜。
他声音低低地笑了,轻声语:“傻,娘娘就是娘娘,独一无二的,那些女人算什么?臣可只伺候过娘娘一个人”,他伸她的耳,“还要臣走么?”
一被碰,她就像寒风里的树叶似的,不停抖动,花一瑟缩,吐更多花蜜,她羞耻地无以复加,又…舒服地想大声尖叫,突然,她瞳孔一缩,咬紧了嘴唇。
他俯了去,埋她的两之间,两手捧住她的,贴近了那。
“知疼就老实些”,他抬瞄了她一,又看回她的私。
“走开!走开!你走开!”她仍是哭着推他。
“不要…不要…”,她挣扎了挣扎,没挣脱,其实,她的挣扎实在是没有意义,因为,若是他想,他就一定会想法到。
“怎么欺负了?娘娘不是也想要么?叫得那么大声,那么好听”,他重新爬了上来,俊脸微红,咬住了她的耳朵。
她双泪推他,“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那些女人?”
让我来?”
“不要…不要…”
“还是不想?”他冷冷地睇着她,问。
她的猛然收紧,夹住了他的,哆哆嗦嗦地了。
她扭着,像是往后躲,又像是往上迎,他住她的不让她乱动,在留了十红印。
“不要…”,她不知他要什么,却也有不好的预,靠着本能想要往后退。可他的手紧了她的,让她动弹不得。
他锲而不舍,想迫她改变主意似的,继续折腾她。灼的亲吻不断落在她的乳,她膛起伏地厉害,浑细碎的颤抖。
最后,他的探了她的花里,模仿着肉棒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