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的手轻柔地抚上她的后背,神不觉切了起来,她才惊觉自己的姿势太过暧昧,想要,可也晚了。
“嗯…”
他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却不说话,只等她转过去,又贴着她的耳畔问:“娘娘跟王夫人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好了”。
一听他这话,她心思活络了起来,探过去,旁敲侧击:“你…似乎很了解王夫人”,了解她的,还吃过她的心,关系一定非比寻常。
他亲吻完她的嘴唇又去亲吻她的脖颈。
他也迁就她似的,往前探了探,牙齿一咬住了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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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灯爆一声轻响,他将手里的小衣裳抛榻去,一个利落转将人压在。
他想起那日从御苑前经过,见她正拿着一个布老虎哄坐在膝的小公主,也是这样一副神。
他嘴角带笑,捡起一旁的书简,靠着枕看了起来。
她没防住他有这一招,赶紧回手,嗔怒似的瞪了他一。
“陛还是太的时候…”,她记得自己太妃的时候,王夫人就已经伺候在陛边了,若是再往前,她掐指一算,有些惊讶,呢喃自语:“那…真是旧相识了,难怪这样了解…”
“在想我跟王夫人的关系?”
“燕大人不是说过,让我多跟王夫人学学”
他从容一笑,问:“那都跟王夫人学了什么?说来听听”,他的手在她的腰间游移,又用了些力气挤压。
她偏着,渐渐气,萌意动,得不像话,勾住他脖的胳膊也一用力,帷帐光无限,原本宁静的外,突然嘈杂声起,沸反盈天。
他掀起,目光悠悠看过来,“娘娘在想什么?”
他从她手里接过小衣裳,“娘娘似乎很喜两位公主”,语调淡淡的。
他笑,“或许罢,王夫人是个不论境遇如何,也能过好的女人”。
她冷冷一笑,白了他一,不他再说什么,都不再理睬了,继续自己手里的活。
看她阴阳怪气的,他心里暗笑,装模作样想了想,说:“家宴上,王夫人不是过好几回?”
她不回话,神飘忽不定的。
他毫不掩饰:“吃过几回”。
她回神,“是啊,夷安跟柔嘉多可啊,夷安才三岁,都会哄人开心了,真讨人喜,王夫人可真有福气,难怪就算陛不去她那里,她也不在意”。
他收起书卷,搁在一旁,又打量她。
原谅作者写得磨磨叽叽的…
珠从他脸上滴溜溜转过好几圈后,她面一冷,转回去又接着针线活,给了他一个漠然背影。
他竟然连这个都知?
“这么说,燕大人曾吃过了?”话里有几分试探之意。
更声敲响三,她哈欠连天的,夹袄终于好了,她摩挲着小衣裳,心满意足。
“都说了,让你小心针了”,她笑肉不笑的,别有深意乜着他,“怎么,燕大人不止吃过王夫人的心,还看过她舞么?”
吃过几回?
她被中了心思,神也不躲了,脆手撑在榻沿儿上,俯视着他。
嘴里。
心表面裹了一层蜂蜜芝麻,酥脆,他,“这个心的不错,是王夫人送来的?”
起初他看书是为了消磨时间,后来也看去了,一卷书读完,抬一瞧,窗外夜更了,像化不开的墨汁。
“学了什么?”他的神动作意图太过明显,她故作不知,轻飘飘瞥了他一,“学心如何?”
他毫不客气,低住那对诱人唇,辗转吻,一只手从衣衫的开探了去,或轻或重地搓起来。
他默了片刻,回:“陛还是太的时候,我与王夫人一同在思贤苑伺候过陛”。
他揽着她的腰,闷声笑,“学几样心倒也不错,不过,王夫人还会舞”,他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话,她皱起了眉,手往上一戳,只听他“嘶”的一声,捂住了胳膊。
她惊呼一声,见他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看着自己,心如擂,认命般闭上了,睫扑簌扑簌直抖。
他则仰面躺着,脸孔笼在她投的阴影里,整个人平静地像深潭的,丝毫不见波澜,一双丹凤却锃亮有神,定定地回看着她。
她螓首微垂端坐着,手里的针线缓缓穿过绢布里,又缓缓拉,还时不时地抻开看针脚直不直,神极专注,烛光昏黄,照亮她的脸庞,说不的恬淡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