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运气不错,直到接近目的地,都没有碰到什么突发状况。
罗仪顿了顿,抑着羞耻,双手握住风衣摆,一往上掀卷,白笔直的两条便暴在男人视野之中。
相乐生不疾不徐地走在她的后,鞋底踏上新鲜的,仿佛沾染上了几丝甜腻,这种视奸的快乐,和将对方玩于掌、看对方彻底臣服所带来的满足,令他心愉悦。
而现在,是白天与黑夜交界的逢时刻。
乳房也是鼓胀的,被冷落了一整天的乳里充斥着香甜的,这会儿已经到了极限,随着她挪移的动作,湿便自发地从孔里溢来,一滴一滴顺着乳环爬到珍珠上,又凝聚成更大的滴状,滴滴答答落在她爬行过的轨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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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后,男人和朋友车追来,除了地面上残存着一行白,证明他方才看到的不是幻觉,原地已经空无一人。
白白的一直在轻轻颤抖,可她越颤,底便湿得越厉害。
相乐生手,不过是因为他严重的洁癖与控制,不容许自己的被别人污染罢了。
爬到路西南角那棵正值花期的大槐树底时,一辆银白的奥迪车忽然从面前驶过。
从风衣里脱来,在半空中摇晃,如果这时候站在她的前面,便可以尽欣赏那两颗粉茱萸,以及上面固定着的致乳环。
他不死心地在四周搜寻了一会儿,却一无所获,只得悻悻然离开。
“停。”男人声叫停,抬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指针,又仰觑了渐渐现的疏星,“把摆卷起,双分开。”
惊喜一个连着一个,罗仪喜不自胜,乖巧又积极地踮了脚尖,努力往后翘起屁,上半前倾,完全来的大在半空中雀跃地晃动,又洒几滴甜汁。
他漫不经心地摸了把里湿漉漉的淫,受到她激动到发抖的反应,重重拍了拍弹的屁,:“抬一,我要使用你。”
主人果然是不一样的,大无匹,却又宽容、仁和。
后那至无上的、决定她所有喜乐苦痛与贪痴的神明,再一次开了。
缠绵的银丝拉拽不及,在半空中断裂,玫红的圆形在青石板上打了几个,跌了路边的草丛里。
因着长期,她的乳总是鼓鼓的状态,大约和里泡发了的黄豆一样大小,中间打了个小孔,银的圆环穿刺而过,圆环垂去的最低,排列着一颗又一颗浑圆的莹白珍珠,珍珠底缀了小巧可的苏。
即使本质是经过系统调教的成熟sub,罗仪在人类社会里毕竟拥有面的工作与稳定的关系网,在白天,还是作为一个正常人生活的。
提醒拐角车辆行人避让的鸣笛声中,罗仪浑僵,紧张地抬起,在昏黄路灯的照,和车后排靠窗坐着的一个男人隔空对视。
穿着银细带跟鞋的脚往两边挪去,她岔开毫无遮蔽的,一直苦苦挽留的陡然失去阻拦,随着“啵”的一声轻响,脱离了湿红的,直直往地上坠去。
方才那一瞬,她几乎以为主人要邀请陌生人分享她的,遗忘在记忆深的黑暗噩梦翻卷重现,吓得她肝胆俱裂。
相乐生抓住一只胀到快要爆裂的乳球,拇指与中指环着深红的乳晕重重一掐,一大便迅疾地来,尽数浇在面前深的墙上,发郁的香气。
脱缰(双轨,NPH)第三百零九章至暗时刻(相乐生X罗仪调教H,外,不喜勿买)
第三百零九章至暗时刻(相乐生X罗仪调教H,外,不喜勿买)
罗仪顺从地四肢伏地,衣摆在主人的授意收拢在腰间,于小腹打了个结,将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翘的衬托得越发丽,几乎没有在室外过的屁又白又,在渐渐黑来的天里,显得分外突。
大难临,女人中发一声可怜至极的呜咽。
可主人扯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这里躲藏。
只有到了夜晚,在衷心敬的主人面前,她才会变成一条卑贱淫的母狗,唯主人之命是从。
指勾乳环的圈里,挑着往外拉扯,珍珠动,苏碰撞,发轻微悦耳的声响,和女人忍着却时不时溢嘴角的又痛又
“跪。”男人的嘴唇极薄,说的话语也像凌厉的刀刃,刮开她最后的廉耻,“从这里,爬到一个路。”
男人的手指住她敞开的衣领,有些暴地往拉拽,褪到手腕时停,借用衣打了个死结,将她的双手牢牢捆住。
日光湮灭,星辉闪现;为人类的羞耻心摇摇坠,为的讨好与服从本能浮面,逐渐主宰她的意志。
一大蜜紧跟着涌,“啪嗒啪嗒”,滴在净净的地面上。
但好运是不会永远眷顾一个人的。
罗仪缩在距离路不过几米远的一个隐蔽胡同里,光洁赤的紧紧贴在脏污的墙面上,因这劫后余生的惊喜而泪。
其实,是她想太多了。
那男人明显看见了她袒乳的淫浪模样,愣了一愣,睛里布满惊讶与,急急忙忙拿起手机要抓拍,却已经来不及,便挥手喊前面的同伴赶快停车。
黄白黑相间的花猫歪着看了她一,似乎不明白这个雪白的人类为什么有着火红的脸颊,却忙于赴伴侣的邀约,急匆匆飞跃而去。
此时此刻,天已经黑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