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凝尖地发现,他的耳朵尖,红了。
响亮的哨声刚落,第一排二十多个男兵齐齐双手撑地,动作整齐划一地起俯卧撑来。
军营里忽然现一个雌,还是这样长相和气质都不同寻常的貌女人,年轻力壮的小伙们血气方刚,又不比老兵有定力,怎么能够忍得住?
除了他之外的每一个人,都在偷偷看她,于雄向雌展现力量之的本能,一个个将腰杆得笔直,更有甚者悄悄抖了抖肌和腹肌,拼命引她的注意力。
她的兴趣更甚,目光犹如实质,从男孩扫到腰背,又打量过大紧实的肌肉,在脚上停留片刻,再转回来。
男人穿起笔的制服,总是多几分正直阳刚之气,更别提底的这一群,都是风华正茂的年龄,平均年龄大概也就是二十,汇集起来的荷尔蒙烈又纯粹,真是挡也挡不住。
这样貌很容易显得轻浮,但他的脸型十分端正,鼻梁,弧度畅,嘴唇又略微厚了一,紧紧抿着,便多几分敦厚之气,中和了过于凌厉的。
白凝饶有兴致地挨个打量过他们帽底的脸,认真对比起到底哪个长得更好看一些。
白礼怀很快察觉到乱,脸更臭了两分,怒喝:“稍息、立正!说什么悄悄话?越来越没有规矩!从第一排开始,每个人五十个俯卧撑!”
男人对门岗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将白凝放来,带着她往里走。
白凝盯上的那个少年动作尤其标准,整连成一条直线,稳稳地压、抬,就算用最苛刻的光检验,也挑不半分病。
白礼怀背对着她,所以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
那男人看了白凝一,偏过去,过了两秒又觉不对,再度看了过来。
很快,男孩所在的那一排完五十个俯卧撑,站到一旁待命。
白凝没有上前贸然打扰,而是找了块地势的台阶,用纸巾净,席地而坐,津津有味地观看起来。
地从路中央走了过去。
“在在在!”男人笑着指了指不远一块地势较低的平地,那里整整齐齐地列着两个方队,“看见了没?最前面那个就是,正给新兵训话呢!”
只有他自己,站得规规矩矩,目光平平直视前方,不肯往她这边瞧上一。
可底的男兵们却已经隐隐动起来。
男人恍然大悟,慈地笑:“是阿凝啊,你不说我还真没认来!这是哪阵风把你给过来了?怎么没听首长提起呀?”这位大小,是首长的掌上明珠,首长在驻地上三不五时就要提起来念叨念叨,可男人总是讷于表达,心里再记挂,也不好意思像个娘儿们一样总给女儿打电话。
男孩量很,约有一米八五,极重的剑眉,上微微上挑的凤,有一种令人心悸的俊秀。
白凝已经笑着打招呼:“张叔叔,您不认得我了?”
从队看到队尾,又从前排看到后排,到最后,一双顾盼神飞的桃花又挪回来,盯住左边队伍打的那位。
“我没跟我爸说我要来,想给他个惊喜。”白凝扮演起乖巧孝顺的女儿,十分的得心应手,“我爸爸在驻地吧?”
正在门岗登记,前面走过来一位中年男人,肩膀上挂着两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