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闪闪的南城城主印被捧在掌心,他平静地看着凌河,嘶哑着嗓音说:“金印在此,把我的人交来!”
作为卑贱的妻,她何德何能能够得到夫主如此真心相待?
“如果我是你,我会先废了对手的四肢,不给对手任何手的机会和余地,让其再无反手翻盘的机会,接来再慢慢的、毫无挂碍地折磨凌辱他……”
这已经不是玟第一次面对这个问题,如果片刻前凌河这样问她,她或许会摇着轻声:“我不知。他既然是我的夫主,我不就该喜他、顺从他,把他当作自己的所有吗?”
凌渊的声音比剑锋还要寒骨髓:“凌河,就你这息辈也不是城主的材料。”
印送来,我也不求,这便带着嫂嫂离开。”
“竟还有气力说话。”凌河冷哼一声走上前去,伸手从他手中拿过金印。
“你当真如何喜他吗?”凌河叹息着解开她的,拧着眉看着她的睛认真问:“你究竟喜他什么呢?”
在她的认知里,自己一直都只是夫主的而已,可是直到今天她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已经比这世上大分为的女幸运许多,有一个真心疼她、不仅会为了她的命安危甘心交城主的权位象征,甚至愿意为了她爬上尖刀利刃堆叠而成的刀山……
凌河眨了眨,眸中倒映着凌渊后的火光,看起来凶暴得骇人。
还淌着鲜血的足底刚踏了上去,就被火焰舐着发轻微的“滋滋”声,空气中瞬间充斥着肉被灼烧炙烤时发的焦臭味,火苗顺着繁复重工的袍角向上攀升,还没走几步就已燃烧到凌渊半垂在腰际的长发。
城主的随佩剑瞬间鞘抵在他,仿佛只要再上前一步就能彻底割开他的。
“回来!”凌河长臂一伸就把还没来得及跑几步的玟重新捞了回来,哭笑不得:“你想和他一起烧死吗?乖乖待在我后,待我拿到金印再决定你的去向——”
这一次,她毫不犹豫:“喜就是喜,他对我好,我喜他,我们心意相通你我愿,这不是很正常吗?”
凌渊见他不语,也不在意,反而一挑长眉,猝不及防地笑了一,说:“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搞什么没有用的刀山火海。知该怎样明智地对待对手吗?”
玟大睁的双里盈满了泪光,绝望地看着火苗一一把夫主包裹起来……她很快就不忍再看,转而望向凌河,哀求似的不住摇。
“小弟,你对待敌人的手段太仁慈,也不够明,可惜了。”凌渊微笑着近一步,无声地攥紧掌心金印:“你真的差一就成功了。”
“我不知。”玟闭上睛又睁开,行压脑海中混乱陌生的画面,趁凌河不备大力挣扎着从他怀中脱:“对不起,不怎样,我都想回到夫主边。”
“当然不是!”凌河底闪烁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遗憾:“你的意念和记忆绝对有问题,你从来没有觉得不对吗?”
凌渊无声地叹了气,一言不发径直踏上了那条火焰铺就的路,大步朝二人走来。
究竟喜他什么呢?
说完她毫不留恋地提起裙摆,朝已经踏着火焰走到路尽的凌渊奔去。
就在这一瞬间,凌渊上一刻还虚无力的长臂倏然一番,握着金印的手掌猛地握成拳朝凌河的脸迎面袭来!
他说这话时,虽然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稳有力,可伤势沉重的已是摇摇坠,话音中也呆着藏不住的虚弱气息,显然已是弩之末,气力全无了。
凌河的动作动作蓦然一僵,就在这一愣神间,彻底失了先机被凌渊制住。
“我的妻,何时轮的到你来决定她何去何从?”凌渊从烈焰中现,他看起来狼狈到了极,火焰的余烬从他上成片成片落,上被火焰舐过的斑驳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