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田雨默对男人快要无话可说了,他怎麽就是不能理解他的痛苦,不明白他们这麽zuo是错的。男人不是大人吗?他应该比他更懂得三纲五常,什麽是对的,什麽是错的才对呀!
“除了这句你能不能说dian别的!”男人觉得太阳xue好痛,为什麽小默总是以这句话来拒绝他。他开始有dian憎恨自己是他继父的shen份了!
“这是事实!”田雨默也觉得tou好痛,到底要他怎麽说男人才能够明白。
男人无奈至极,看来是没有办法和这孩zi好好沟通了,他和这孩zi之间的问题gen本无法用语言解决,要他乖乖听自己的,用威胁的比较快!
“看来我们是没有办法达到共识了!谈话到此结束!现在我命令你把tui张开,让我帮你的小菊dongca药!”男人放弃沟通,再次摆chu黑脸,态度qiangying地命令dao。
“我……”
“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可要用qiang的了,到时nong疼了你,你可别怨我!”田雨默刚想拒绝,男人已经抢先威胁dao。
田雨默还想拒绝,男人又冷笑著恐吓dao:“可别怪我没有先警告你,如果我用qiang的不小心让你的小菊花伤上加伤,chu脓liu血什麽的,我可不负责!”
听到chu脓liu血,始终只是一个小孩zi的田雨默终忍不住害怕起来,犹豫良久后终於转开yan,屈辱地咬著嘴唇张开了tui。对男人的憎恨和怨气更严重了,他今天总算明白,无论说什麽男人都不会改变,他永远都是坝dao和残忍的,他再也不会指望和男人通过沟通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也再不会希望他们能zuo真正的父zi,永远都不会了!
“这才是个听爸爸话的好儿zi嘛!”严冀昊嘴角噙起笑容,不知dao自己错失了一个能和继zi解开心结的好机会,心里还暗想:果然对继zi用“威胁”最快、最guan用,这小东西还真是超级的只ai吃“罚酒”,对他好言好语是没用的,对他必须用吓的!
严冀昊为了方便帮田雨默上药,拖了鞋爬到大床上跪到继zi双tui之间,门hu大开地对著男人,田雨默害臊地红著脸,差dian想反悔要合拢tui,拒绝让男人ca药,可是最终还是不敢,只能羞赧地闭上yan睛。
严冀昊笑了笑,低xiatou望著比刚才还zhong的小红桃zi,松开的眉tou又紧紧皱了起来。伤成这样想要ca药都不行,一个不小心就会让可怜的小菊花ma上化脓chu血,看来不能用手帮它ca药了!
严冀昊不敢伸手去碰chu2继zi重伤的菊xue,思索片刻,ma上坐起来打电话叫客房服务,很快就有服务员敲门,送来了一个医药箱。
严冀昊从医药箱里拿chu一gen透明的塑料小guanzi,然后倒了一些白se的药粉在小guanzi里,就向田雨默的xiati伸去。
“你要gan1什麽?”田雨默害怕地问,shenti想要往后缩,可是shenti痛得gen本不能动,想要轻轻动一xia对他而言都是一种酷习惯。
“别动!乖乖躺著,你的小菊花伤得实在太重了,我不敢用手去碰,只能想别的办法帮你上药!”男人解释dao,随即拿著小药guan对准继zi“张rui怒放”的小菊花,轻轻一chui,把guanzi里的药粉全chuijin了菊花里。
这个办法真的很好,田雨默一dian也不痛,白se的药粉当碰到火辣灼痛的肉bi后,立刻变得清凉起来,让田雨默舒服了不少。
“gan觉怎麽样?会痛吗?”严冀昊抬tou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