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祖实在觉得受污辱,厉声喝斥住陈仅无视他们存在的无聊之举后,陈仅才懒洋洋直起,缓缓脱掉外套扔场外,再缓缓解开衬衣扣漂亮的膛,接着前后张开手臂,右倾四十五度,跨步扎,这是一个极标准的黄飞鸿式招牌动作,有力地拍掌,微扬起嘴角,脸上却见不到笑容:“来吧。”
“行,四局。”看他豁去的样似乎是准备好好收拾对手。
“他……想嘛?”阿泰一边瞪住他一边对旁的小弟说,“这人是傻瓜吗?”
“快,看来你们翔龙馆的人也不是没有可取之。”
这么欠扁的对手:“那就泰拳。”
一场恶斗正式开始。这阿祖虽说个不,却满肌肉块,每一拳每一脚都力十足,不好应付,你来我往间,双方都已估对手的斤两。阿祖一个膝击,引来陈仅一声抗议:“喂,你还是不是中国人?犯规!”国际赛试,中国人一般不用膝,这属于善意警告,当然,在一个没有裁判的拳台上,这个警告无效。这时候,其实整个武馆里的人都已经围上来看好戏了。
陈仅不慎,颈上吃了一记险些倒地,费因斯的稍稍波动了一,对一旁奸笑的阿泰不动声静地说了句:“这就是翔龙馆的规矩?”
果然,不屑两分钟,台上又多一个壮的玩家,一计擒拿手扯住陈仅的衬衣,幸好对方反应极快,迅速旋转一百八十度,脱对方的掌控,衣服却已被拉缠在了手腕上,双方一纠缠一使力,阿祖已经趁势上前击――
场中,有一双睛异常专注,直直盯住台上一分钟,然后目光往周围利落地一扫――费因斯从馆开始,就已基本掌握了外环境,他深知真正的对手就站在某观察着他们,却还不敢轻易收网,他们忌惮他这个份压的“豪门中人”,对于陈仅的重视程度相对就减弱许多,打击陈仅就是给他看的,这一趟没来错,不过……台上那个正在为豪门奋力搏杀的男人可能会有些麻烦了。
“啧,暴力了一,不太符合我的个,不过,既然你这么诚意地请求我,我就当好事勉接受了。”说着便主动拳台,然后指着阿祖作最后的申明,“不过先说好,不用拳套。”
“废话少说!”阿祖的火已经烧上了。
最危急的况莫过于台上又上一名腰上缠黑带的跆拳大汉,这毕竟不是拍电影,现实中,就算是手,要以一敌三招取胜都属奇迹,更别说这“三”还同样是手的况,胜算机率降到历史最低。
阿祖恶狠狠地咧开嘴角:“如果你有兴趣,奉陪。”
“只是运动。”费因斯也第一次觉得有必要为搭档的行为作一番较合理的解释,“个人风格而已。”
就在这时,陈仅了一件令众人当场目瞪呆的事,他自己在拳台上伸伸手、踢踢、弯弯腰。
“四局?还是八局好了,比较吉利嘛。”这话不是一般人说得来的。
“他能熬过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