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尽兴!」说着又倒了两杯,顺手端起一杯,一灌嘴里,然后搂住楚芸,把
嘴凑了上去。
楚芸摆想躲开他,谁知他力大无穷,一条臂膀像铁铸的一样死死箍住了她
无遮无掩的。一张大嘴不由分说堵了上来,一叼住了她的樱桃小。
楚芸呜呜地哼叫着拼命躲闪,但哪里是他的对手。一条厚的大从披侬
的嘴唇中间钻了来,毫不费力地撬开楚芸的樱唇和贝齿,长驱直,冲了她
的腔,一乎乎的酒浆也随之涌了来。
楚芸忍不住呛咳了起来,赶紧伸,一面抵挡男人的,一面紧了
两,把自己腔中的酒咙,这才上气来。
谁知披侬丝毫不给她息的时间,咬住她的嘴唇,吱吱地了起来,一条
大也在她的嘴里来回翻腾。楚芸无奈,只好由着他尽地,两条很
快就你来我往地纠缠在了一起。
时间一地过去,一瓶香槟很快就见了底,那瓶名贵的红酒也去了大半,
两人你一我一的喝着,楚芸喝的晕脑胀,披侬的睛也红红的,不知什幺
时候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个光,搂着楚芸赤条条的上上亲个不停。
楚芸的脑袋晕乎乎的,睛看东西也有些恍惚。茶几上摆了一片脚杯,酒
杯里琥珀的残夜挂在杯上,一淌来,在她中就好像是自己血里
淌的血。
她有着急,万事俱备,但她的计划还没有实现。她在寻找着最好的时机。
披侬显然也喝的有晕转向,大半的酒都被他喝了。他一手搂着楚芸,另一只
手拿起酒杯,自己灌了一,又杵到了楚芸的唇边。可他一倒,才发现酒已经被
他自己喝光了。
他糊糊地嘟囔着端起另外一个酒杯,发现也是空的,拿起酒瓶一倒,一
滴酒也没有了。他砰地把酒瓶放在茶几上,抬了抬,却又一栽倒在沙发上。
他手臂一挥,揽住楚芸光溜溜的,搂在自己的怀里,又不不顾地亲了起来。
亲着亲着,另外一只大手悄悄地摸向了楚芸的,一把她两条白的大
中间,住那柔的花,大力地搓起来。
楚芸本来在药力和酒力的作用就已经有些难以自持,只是因为想着自己的
事,竭力压抑着心不停涌动的。让他这幺一搓,面很快就咕叽咕叽
泛滥,她意识到自己上就要失控了。
更可怕的是,披侬在酒的作用兽大发,呼呼哧呼哧地越来越急促,
手指已经不自禁地了楚芸的,越来越深,越抠越无所顾忌,而且他
渐渐地把楚芸的向压去。楚芸已经能够清晰地觉到他的那可怕的东
西越来越了。
她知自己必须上行动了,否则,被他压在面,开始那龌龊的事,
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看看茶几上那一片亮晶晶的脚杯,她知自己离成功只有
一步之遥了。这是她付了肉和尊严的代价才换来的机会,绝对不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