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还能起来么。”似乎是多此一举了,皇帝打量几,总觉那东西本没消去多少。
“再一回?”妖的脸垮来,“不是我说,你这……”
“你怎么会这么想?”皇帝瞠目,旋即又笑,“你想再给我看一回?”
“……不想。”
“那不就结了……”皇帝仍旧是笑,脚从妖膝弯底穿来架去他肩上,“善解人意才是听话的好狗。”
“嘁,你又在我这偷懒。”法兰切斯卡很是无奈,却仍旧俯去吻皇帝,“今天换换吧。”
他额发有些长了。平日里不曾用汉人衣裳约束他,一的洋服,连带着额发鬓发也都是自然散开的短发,只在后颈束了长发,此时唇齿相接,那不经修理的额发便搔在鼻尖,有些酥。
细密的舐落在唇上,发轻微的声。
“法兰切斯卡……”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就摸到了皇帝前,掌心覆在乳肉上轻轻,惹得皇帝微微往前送了送。
“再叫一声。”法兰切斯卡离了些距离,睛直盯着皇帝,“再叫一我的名字。”
“法兰切斯卡……?”皇帝眨眨睛。
“你别笑,我忽然很想听你喊我名字。”
哦……皇帝心了然,一手伸到妖腹去,放轻了声音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又叫了一声:“法兰切斯卡……”
果不其然那玩意儿在手里了一。
“你什么啊……!”
“没什么,”皇帝掩不住笑,“你想听我多喊两声也无妨。”有些猜想还是不要宣之于比较好。
妖剜她一:“莫名其妙。”一边还是认命一般俯去,上了一侧乳珠,以尖打着转舐,另一侧也没空着,让它用手压,很快就让皇帝的了去,有些倒在榻上。
迎枕外那一层缎已撑不起主的,只能由着人缓缓落去,直到平躺在榻上。
“唔……要不你来吧……?”皇帝杏微阖,早从这经年的亲卫肩上落来,只圈着他的腰微微摩挲。
得了这个信儿,亲卫才解了女帝中绔小衣,扶着自己分抵上花心,“不要怕,看着我的睛。”
“哈?”皇帝被这句话激得完全清醒过来,甚至直起了,睁大了睛去打量妖,“你发什么疯?”
“看话本说的啊……我还以为女人都很听才写去呢。”
“不是……”皇帝又躺了回去,一时有好笑,“这种话一般都是什么初夜话吧,我又不是没睡过男人的少女……你只就行了,学些不三不四的话也不是那样……嗯……”
是纳了。
茸茸的金脑袋落来,只轻咬了一皇帝鼻尖,“我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