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皇帝笑,“不过是时令,用过也便罢了,后你再馋叫人去熬就是,今日不必再了。”
“那……”他为难地看了看皇帝手里半空的碗。
“你自己熬的,你自己用了吧。”皇帝微笑,“次别再这些了。”
“臣侍不信!大不了多试几次,臣侍定能学会的!”
看来是拉不回来了。皇帝无奈,“好好好,你多试几次,只回先自己尝了来。”
“……是,臣侍知啦……”
实在是看他低落得厉害,好好的午膳也得不香了。皇帝没得法,只好待用了饭,留在他这里歇午觉。少年人才陪着皇帝在院里散步消了,这还着,抱在怀里很是舒服。
燕王的章程昨日里递上来,定的是礼侍郎江蓠同集贤院学士冯玉章为正副使,届时便在华盖殿外亲授册封,待过了册封礼,他就是正式的世君了。
他这般十九年纪便封了正二品,放在本朝虽是第一人,可若置于先帝朝却不怎么够看的。卢世君二十都有皇四了,谢贵君更是十五,没几年便封了贵君,后更是得了权长不衰的。
那些都人似的,哪是前少年这般,还在这些事上打转。
甚至还有些天真。
“后日里册封,程都记了么。”皇帝轻声问,一面拆了他发冠,拿了把梳有一没一玩他发。
“嗯,几个公公教引臣侍好几遍了……陛,臣侍紧张,练得多了更越发紧张。”他横卧在皇帝膝,约莫是困劲儿上来了,有蔫蔫的。
“放心吧,自有礼官引着你的,忘了也无妨,谁敢笑你呢。”皇帝斜倚在床背上,殿中地龙烧得旺,着崇光喜的郁熏香,又甜又的,也实在勾人困意,梳的手便也就越来越缓,“再说了,朕亲择的册封使呢,都是好的,现崔侧君不在里,除了朕也无人能约束你的。”
她也渐渐有些犯困,打架,便索放了手上东西,叫人来放了帐便往衾被里缩。
“嗯,近日里臣侍近的几个都收了许多礼的,刘尚也提了好几次叫臣侍挑几个可心的,臣侍都用没正式册封推了。”
“你还有这般小心时候?”皇帝半阖,还是忍不住笑,“不过是底伺候的,叫人去挑一挑也没什么,左不过就是这两日的事,朕都不过问,还有谁敢过问。”
也不知是谁来看他时候教他收敛着,连这种小事都不敢放手了。这毕竟本没什么,他父亲在前已然是谨慎小心到了,生怕哪里踏错了便惹得君主猜忌……其实何必呢。
总不至于是前冯家一言之失全族赋闲的旧事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