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想看什么?(微h)
她转tou看着他的shen影隐到了帐zi后,帐zi像shui波似的dang了几dang,很快便平静xia来,帷帐里影影绰绰,他似是脱xia了上衣。
那次之后他就没有再当着她的面失态,可挡不住她对他的好奇。
有一回,她在天禄阁找书,翻到一bu玄之又玄的古籍。她让婵娟守在门kou,自己闷在角落里翻看,里tou的nei容不尽详实,亦可guan中窥豹。
古籍里说男zi去势,去除的只是zi孙袋,剩xia的bu分天长日久会缩得跟蚕虫似的,有些人会寻着法zi作养。
看到这里她“哗”的一xia合上竹简,又羞又臊,脸红得要滴血,浑shenre气腾腾的,像在笼屉里蒸过似的。
她稳了稳心神,想接着往xia看,却听到阁门外有人来了,她手忙脚乱地将古籍藏回书架上,整整衣衫,装作翻看其他书简。之后再想起来去找,却怎么都找不到,又不好问天禄阁值守的人,只能作罢。
难dao他是因为…,所以才每次都…?
如果是的话,那就难怪躲躲藏藏了,是个男人都会在乎的罢,她咬着拇指,边想边叹气。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只犹豫了一小会儿,便悄然起shen,轻手轻脚走了过去。
她悄悄掀起帐zi的一条feng儿,见他正赤luo着上半shen,背对着这边解亵ku的系带。
帷帐neidian着几盏油灯,光亮打在他的shen上,照chu他稍显清瘦的shenti侧影。
其实他只是清瘦,却不单薄,摸起来gan觉像是薄薄一层的pi肤裹着yingying的肌肉的,如今看来也确实如此。
他整个后背手臂,肌肉轮廓明显却不夸张,宽肩窄腰翘tun,在加上一双kuguan里若隐若现的大长tui,此qing此景,让她想起了梦里他将女人压在榻上的ting腰时刻,记忆真是chu奇地深刻。
她脸发tang,低tou闭yan,暗恼自己何时开始如此放浪了,看个男人的luo背也至于想ru非非。
再一抬tou,瞳孔震动,他人已悄然chu现在了她的跟前。
他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借着那条feng儿,用手指将帐zi挑起,开kou问dao:“娘娘,怎么在这儿?”
想要偷窥却被人抓住,真是丢脸。
她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辩解,手攥紧了帐zi,垂xiayan,却正巧对上了他的赤luoxiong膛。
她突然呆住了,目光被他shen上的一条条伤疤上xi引住,那些伤疤,或许已过经年,痕迹浅淡了,却依然狰狞可怖,几乎遍布整个上半shen,最长的一条从肩tou横跨过腰腹,一直延伸到了亵ku里。
怎么这么多伤,她满脸疑惑地抬yan看他。
他毫不在意,凝视着她的yan睛,俯首问她:“娘娘是想看什么?”
他的眉yan也越来越近,撩人薄唇就在yan前,她却兔zi似的一溜烟逃了,逃跑的时候还撞上了刻铜帐钩,引起一通叮当乱响。
他缓缓直起shenzi,脸孔隐在阴影里,一会儿才勾勾唇角,轻哼一声,“胆zi还不如个老鼠大”。
她面红耳赤,蹿回了矮榻上,随手捡起九连环胡乱摆nong,把九连环拨nong得震天响,企图掩盖住纷乱的一切,可脑zi里早就乱成一团麻,心脏也扑通扑通地像要tiaochu来。
她想自己一定是鬼迷了心窍,才会跟了过去,跟过去还不算,还被人当场抓住。
就算没被抓住,若是真的看到了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又当如何,揪着他去见陛xia,揭lou他的真面目?
那自己还活不活,更要紧的是yanxia,他那张尖酸刻薄的嘴总是不失时机地嘲nong自己,这回不知dao又要说chu怎样让她难堪的话,真是失策失策。
他悠悠然踱着步zi回来坐到她的shen后,探tou一瞧,见她正拿着九连环发呆,若无其事地问:“琢磨chu怎么玩来了么?”
她一xia回神,脸红还未褪去,心tiao还未平复,又是一阵心慌耳re,忙摇tou:“不会,太难了”。
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