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闲适地阖仰面躺着,中衣宽松,地贴着,交领稍稍敞开着,锁骨若隐若现,这会儿他膛缓慢而有规律地起伏,像是真的睡着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什么事儿都没就先想着要好”,她拍掉他的手,转回继续摆手边的东西。
“求你了”,她的声音柔媚,微微颤抖着,心里已渗粘稠花蜜,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她打量他许久,他也无知无觉的,可他这样什么话都没有,她心里又没着没落的。
过了一会儿,听不见他说话,又怕他憋着什么坏,她用角余光悄悄打量他。
他的手指隔着抱腹在她乳尖上画圈,还正儿八经问她:“哪个?”嗓音慵懒低沉。
又被他耍了,还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男人,她气呼呼地瞪着他。
她扭了扭,“怪的,别靠这么近”,,真的,他的,呼也的,烘得她都发。
于是,她转过,轻轻推了推他,“这个要怎么玩?你教教我罢”,她开了,试探他的风。
“娘娘不想学么?”他幸灾乐祸似的笑看着她。
“那我求你”,他的这些隔靴搔让她觉得难受。
“我还没解开这个呢”,她一缩,轻嗯一声。
“叫我燕绥”,他亲吻她的嘴唇。
她小声回答:“鲁班锁”,她装镇定,可乳尖已经得像小石,被他摸得酥酥麻麻地。
“这个啊,其实简单,难者不会,会者不难,有窍门的”,他指尖轻掐了一她立的乳尖,另一只手抚摸了她的小腹,又往探亵里。
“想知?”他笑意,嘴唇往她的脖颈耳后拱。
了,只长长舒气,双手交握枕在脑后躺了去,闭上睛。
“燕绥…嗯…”,她听话地喊他的名字,又仰着承接他的吻。
不得不承认,两个多月了,她的也有些想他。
不知不觉地,他当真睡了过去。
他看着满脸红霞的她笑了笑,将手从她的衣裳里,正说:“好,我来教教娘娘这个鲁班锁怎么玩”。
一觉醒来,上盖着薄被,矮几上多了几盏油灯,而她已穿好衣裳盘坐着,正捣鼓什么东西,神甚是专注。
“嗯”,她微微着,地靠在他的上。
他笑着摇摇,贴着她的耳边,压着声儿说:“这样求可不行,再来”。
他睁,瞧着她,直看得她皱起了眉,才稍稍展颜,吐一句话,“脑是要拿来用的,这解法教给你了还有什么趣味,自己想法罢”,就又闭上了。
“学!”
脑是拿来用的,谁还不知脑是拿来用的,她暗暗撇了撇嘴,又推他,“我想过了,还是不会,你教教我罢”。
“求我”,他的左手着她的乳肉,右手手指在她的卷曲的发里穿行,牙齿咬住了她的耳珠。
“还没睡”,看了一会儿,他悄然起,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肢,巴枕在她的肩,声音带着惺忪睡意。
“都这么晚了”,他的手从衣裳摆里钻去,罩住她一侧的丰乳,了,又将嘴唇贴在她的脸颊上,暧昧地问:“是不是该睡了?”
唇纠缠,你来我往,一吻作罢,两人都气吁吁。
“什么窍门?”她嗓有些发。
“三更了”,她平稳着声音回。
她脑懵懵的,好像没听懂他的话,可再一看他正儿八经地拿起了鲁班锁,才知他不是在说笑。
“什么时辰了?”辣辣的气息扑在脸颊上,他的手有一没一的着她的腰侧,得她后脊梁骨一阵发麻。
他又睁,莞尔:“我教了娘娘,有什么好?”,说着话,一只手落在了她的光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