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崇光有些嗔怪地看皇帝,“到时候臣侍看他一个敌国侍,陛还要幸,必定要同他打起来。到时候陛也不知是安抚了他还是哄着臣侍。”
好小,在外过了几个月,还变得伶牙俐齿起来了。
“朕自然喜你多些。那阿斯兰多没意思,漠北苦寒,没见过什么人,才奉他是第一人呢。”皇帝惯来风话说惯了,不费什么功夫便能吐些好话来哄着人的,“哪比得你同朕识得久。”
这话若是放在去年,他自然便信了。只是如今听来,总觉皇帝不过例行公事似的哄人玩,“陛还没见着他,自然先哄着臣侍。陛见了他,只怕林少使也要丢去脑后了。”
皇帝闻言不禁挑眉,“朕怎么没见过他?不就是一把大胡?”她还亲自送的俘虏呢,“怎么还能几个月换个不成?”
“那……那长安公公带着几个小黄门去打扮那些漠北人了,他去净了髭须发,是……是妖孽似的。”
妖孽?皇帝不由意识看了看殿外,“不过是修个面,怎么,打扮一番比法兰切斯卡还好看?”总不至于超过真正的妖吧!
“没有那中官好看。”
这不就结了!
皇帝好笑,只:“那不过是个和亲来的礼,朕封赏幸他也是为了给王廷面。你吃味什么,还拿他同林少使比起来。小祖宗,林少使可比不上你啊。”
“可是陛每每召幸林少使,不都是……”都是极尽娱,帐中也不知如何尽兴的。他一时脸红,不好意思再说,便换了个话,“臣侍是在漠北,思念陛,可一想起回,又觉见着陛同旁人好,心中生气。”
皇帝只觉他还年轻,没想明白罢了,便笑,“那你今日住在里?瀛海给你留着呢。俸禄是没了,住同伺候的总不会少了你,连你那些嫁妆朕都给你保着的。”
“……陛只当臣侍是小儿玩笑,才会如此。您就等着臣侍后悔了回来呢。”
“朕不当你是小儿玩笑。”皇帝这才收了笑去,正,“你是朕的侍君,朕没有休弃你,你在中就有一席之地。”
也不知是日里阳光些,还是确实分别了几月,崇光一觉面前妻君更温和了,笑意也是轻轻地落在脸上。
“嗯,臣侍也是陛的侍君。”少年人不由也微微笑起来,可旋即又很有些放不,笑得有些羞赧,“臣侍总有些怕,怕陛忘了臣侍。”
“崇光,有许多事不能两全其的。你想回自然有你的位置,只是再回朕便不会再放你了,你总得想明白,不可尔反尔。”皇帝捧起少年人脸来,“你想在边疆学着领兵,便不能想着侍君的荣华;想要留在中,便不可念着外的功名。”她似乎是觉得话有些太重了,便笑,“总之你多听多看,想明白了再同朕说。朕总是记着你的。”